至于慎鸿畅等人,被关押之后压根没有人管。
鲁文林跑了。
说慎鸿畅破坏监视行动更加有理有据,到时交给宪兵队便可,特务科现在没工夫理会这些。
池砚舟的报告写的最短,毕竟去的晚。
第二日一早同其他警员一起交给盛怀安,金恩照也加班加点写完,手指头现在都发颤。
毕竟他写起来非常吃力。
盛怀安详细翻阅,可每个警员都表示自己监视跟踪时,异常小心谨慎,不可能存在暴露可能。
谁愿意自找麻烦?
可你让大家互相指认,离家之后的跟踪都是单人负责,如何指认?
毫无价值的书面材料。
盛怀安心中不悦却无可奈何,警员岂可说自己工作失误,导致鲁文林有所察觉。
与此同时纪映淮坐在岑鑫办公室内问道:“特务股是不是此前负责调查,呼兰县收税账目一事?”
“没错。”
“观模样好似无功而返。”
“岂止无功而返,吃到嘴里的肉都吐出来了。”
“什么意思?”
“呼兰县的账目是警察署警员鲁文林……”岑鑫知道些内情,毕竟事情便是从收捐科而起。
听罢讲述,纪映淮好似恍然大悟:“弄了半天有人泄密?”
“特务科目前认为是这样,警员都不得离开警察厅,正在调查。”
“我们厅内怎么感觉四面透风?”
“情报工作便是如此,你打入我、我渗透你,无休无止。”
纪映淮想起此前上峰‘破军’提供消息,说红党潜入警察厅内成员尚在,且目前可以大致锁定在情报科内。
如今呼兰县一事再出变故。
负责参与警员之中,是否便有红党潜伏人员?
警员人数目前不足十人,也算是圈定一个范围,纪映淮心中日后大致也有调查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