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能寻求荆鹏举配合,免得他将广天和死死看住,不给抗联营救机会。但行动又会导致特务股警员大批撤离,仅能留下二三人负责暗中监视,广天和被营救走的几率是很大的。”盛怀安心中担忧。
鲁文林被营救走一事,尚且历历在目。
那可是在暗中严密布控监视下所为。
此番广天和你能确保不会被救走?
要说金恩照确实是非常好的助攻,此刻都无需池砚舟再言语,他便开口道:“救走不是同样可以证明,广天和的身份吗?”
闻言盛怀安看了金恩照一眼。
话糙理不糙!
盛怀安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
稍作思考后便说道:“你二人留在呼兰县,争取将前来营救的反满抗日分子抓获。”
“是!”
见计划顺利进行,池砚舟心中暗松口气。
二人由盛怀安房间内离开,各自回去休息。
金恩照多日心头阴霾此刻一扫而净,打算好好努力大展身手,再立新功弥补此前过错。
将功抵过!
第二日盛怀安这里,便打算对广天和用刑。
问你不说。
唯有用刑。
广天和见状大喊大叫,警察署警员在阎开宇等人的带领下冲进客栈。
“盛股长,不可用刑屈打成招。”阎开宇喊得义正言辞。
不可用刑?
可笑!
警察厅的刑具凶名在外,你现在告诉我不能用。
滑天下之大稽!
盛怀安态度强硬说道:“面对拒不配合之人,岂有不用刑之道理。”
“屈打成招泼脏水的道理,只怕也没有。”司法系主任一旁冷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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