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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允,但我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加之司机汇报你在外等候,会长倒是没有太过为难,只是让我回去好好想想罢了。”
“我还怕里面人多,不让伯父离开。”
“确实人不少。”
“难不成不止伯父一人今日见面?”池砚舟装作不知般问道。
徐南钦放缓脚步说道:“我于屋内除却司机之外,另见四人站岗,看来是起保护作用。”
“说来也怪,商会会长住的如此偏僻便也罢了,怎么还安排人员保护?”
“这我们便不清楚。”
“伯父观其面相是好相处的人吗?”池砚舟想确定,徐南钦是否真的见到了商会会长。
“面相倒是令人亲近,但绝非好相处之人。”
“都说相由心生,他却另有不同。”
“知人知面不知心。”
路上闲谈池砚舟还询问了屋内建筑结构,借口自己觉得这个房子新建,不知风格如何。
从徐南钦口中得知些许情况。
在东傅家甸区找到人力车之后,池砚舟便言自己还需回警察厅工作,两人分道扬镳。
回到警察厅向金恩照报到。
他也好奇询问:“事情办的怎么样?”
池砚舟苦笑无奈摇头:“仅是司机就将我拦下不让进门,今日去也是白去。”
“没让进门?”
“冰天雪地之中枯等半小时。”
金恩照只能说基层警员确实身份不高,面对寻常百姓趾高气昂,可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难将你放在眼中。
世态如此,又能如何。
因此金恩照也未多言,免得再说更添心酸。
没停多久便各自收工回去,池砚舟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前去地德里送情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