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乃是染血发卡。
“这是?”
“元硕妻女早年惨遭杀害,返回家中仅找到女儿发卡一枚,遗留在血泊之内。每当行动前他都会将发卡交给我暂时保管,笑言若是回不来就将发卡埋在他身旁,现在交由你明日一同放入棺木之中。”
桌面之上发卡殷红尤为刺目。
池砚舟郑重拿起贴身放好。
“我会办妥。”
“再带瓶酒,他喜酒却多年不曾畅饮,此番就喝个痛快。”
“好。”
目送池砚舟起身离去,宁素商久坐未动。
脑海内皆是回忆却也仅在今夜品味,明日太阳升起便要继续战斗,没有时间留给他们悲伤。
回到家中池砚舟神色如常,他不想徐妙清跟着担忧。
第二日醒来同桌吃饭时,池砚舟问道:“伯父可有珍藏美酒?”
“有几瓶。”
“能否割爱一瓶。”
“稍后给你取。”
“多谢伯父。”
徐妙清秀眉轻皱问道:“你平常也不甚饮酒,要来何用?”
至于送礼?
不曾有单瓶相送之说。
“有些用处。”池砚舟并未做详细解释,她也不曾深究。
饭后徐南钦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白酒,池砚舟接过出门。
拎着酒瓶直接前往警察厅。
金恩照见状问道:“你这是?”
“今日下葬,全当送行。”池砚舟言语坦荡。
盛怀安都敬佩愿给薄棺一口,池砚舟同样心生敬佩备以薄酒有何不可?
对此金恩照毫无兴趣,他可是因此受到牵连,却未阻拦池砚舟举动。
毕竟股长尚且如此,你拦着池砚舟莫非认为股长做的不对?
“属下今早不等杨顺前来汇报,先去处理尸体下葬一事。”
“你且去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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