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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皮肉烧焦的气味。
刑大双手在背后死死抓住木杆,牙齿咬的好似就要碎裂,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烙铁之刑!
居然一言不发,硬生生挺住。
金恩照上前一把夺过池砚舟手中烙铁扔在一旁,对他说道:“学校里面教的东西,是这么用的吗?”
你用刑。
对方连声音都没有。
丢人现眼!
“陆言怎么对你用刑的你都忘了?”
听到金恩照还在批评,且还说出这种话,盛怀安心中不喜。
你好端端的提陆言干嘛。
之前陆言用刑,那不就是盛怀安默许的吗?
且今日本就是锻炼池砚舟,你问也不问就跑上去。
本来金恩照跑上去盛怀安觉得没什么,确实池砚舟的刑审太过哑火,刑大连哼一声都没有。
但提起陆言确实不明智。
被金恩照批评池砚舟退至一旁,好似对自己表现不满。
其实他不是不懂,借机表现的道理。
现在拼命审讯,在盛怀安面前留下好印象。
可懂得道理,和你真的做得到,这中间是有一条天堑鸿沟的。
潜伏工作这种场景不罕见。
可并非谁都能做到。
池砚舟不过才正式参加工作几个月,你指望他能做到多少?
刚才拿着烙铁的手都在颤抖,若不是他死命稳住,指不定烙铁都会掉落在地上。
进步没有一蹴而就的。
池砚舟今日能做到这个地步,虽然没有留下好印象,但也不会留下隐患。
对他而言已经实属难得。
看似此事简单只需咬牙用刑便可,池砚舟之前确实也是如此设想,为了潜伏工作他可以做到。
但真的当这一天来临之际,他才明白昔日想法多么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