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出来,可面对威胁却不生效。
便只能下令枪杀第一人,毫无动静。
再杀一人,依然无用。
当我将下河屯百姓屠杀殆尽,反满抗日分子照样不曾露面,你说究竟是谁不将人命当命?”
“那你可知下河屯百姓为保护那两名受伤战士,将其打晕捆绑堵住嘴巴藏在地窖暗道,你又可知当我们赶去下河屯见一地尸体,将两名战士从暗道之中救出来,他们看到炼狱一般场景时的模样吗?”
当日画面饶是刑大如此坚强之人,都不敢轻易回忆。
“那便是下河屯百姓自己的选择。”
“他们为何如此选择?”
“不管作何选择,丧命实属不智,今日刑先生也可自救,高官厚禄必不会少,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只要刑先生想要,招手即可得到。”傅应秋不想被刑大带着节奏走,将话题拉回利诱一事上。
反观刑大听闻此言,面色没有起伏变化,仅是说道:“傅科长得此人血馒头尚可夜间睡的安危,我刑大粗人一个没这个本事,怕自己的脊梁骨被人戳断,亦怕家族长辈于九泉之下遭人唾骂,更惧热血儿女牺牲进入阴曹,家中长辈替我跪地谢罪。”
“刑先生的信仰,应该剔除这些糟粕。”
“我坚定我的信仰,可我宁愿有阴曹地府,让我能同昔日战友得以再会。”
“既然求死,又何必求生?”
“无非是想要看看你们无计可施、无可奈何的嘴脸罢了,警察厅特务科刑具不过尔尔。”
“刑先生何必冥顽不灵。”
“傅科长又为何要执迷不悟。”
从容!
气度!
直面傅应秋,刑大丝毫不落下风。
池砚舟认真看着,这是组织同志、前辈在给自己“上课”,且是一生仅能教授一次的课堂。
如此珍贵,不可辜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