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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信口开河,她若是能懂反倒麻烦。
将其打发走后,便开始等待金恩照回来汇报工作,警察厅下班收工池砚舟并未离去。
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左右,方见金恩照进入特务股。
灰头土脸不说,额头尚有伤口。
池砚舟迎上前去惊叹道:“队长莫不是也被困在矿洞之内?”
金恩照劫后余生般说道:“我并未深入所以撤退及时,不然只怕也……”
回想起警员尸首被挖掘出来的模样,他只觉得后怕。
且也仅挖出一具警员尸首,其余三人根本无从下手,唯恐矿洞再次发生坍塌。
“队长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此刻说后幅为时过早,面前难关尚不知该如何度过。”金恩照看了一眼盛怀安办公室,脸色为难。
“矿洞坍塌乃是天灾,与队长无关。”
“倒霉。”
他此刻也认为是倒霉,遇上此等事情。
可池砚舟猜测定是组织同志刻意为之,不然废弃矿洞为何会坍塌,且恰逢金恩照等人便在其中?
只不过如今也要配合感叹:“队长近日感觉流年不利,要不要找人算算?”
“找人算算?”金恩照眉头一挑。
“属下也不信这些,但老一辈的人总是挂在嘴边,队长看似是霉运当头,属下是为队长心忧病急乱投医。”
“算你有心。”
金恩照虽觉得玄学一事无稽之谈,可池砚舟此刻为他能提出这种办法,可见也是真的费心去想了。
今日死里逃生,得此下属着想也算欣慰。
“股长还在等您。”
“报告。”金恩照前去面见盛怀安。
池砚舟顺势跟随进入,毕竟这是股长命令,他岂能违背。
却不在金恩照面前明言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