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依旧侵入骨髓,气温丝毫未见微暖迹象,这个冬日格外漫长。
脸颊僵硬通红回到家中。
池砚舟拍门呼唤徐妙清由内开门,因徐南钦、李老已经动身前往新京,徐妙清一人在家为确保安全起见,告知将门全部关闭。
听得叩门声徐妙清披上大衣从屋内出来,将门打开。
“我来关门,你先进去。”池砚舟担忧她冷热交替,伤风感冒。
“我去锅里端饭菜。”
一阵忙碌二人坐在饭桌之上,池砚舟问道:“伯父他们到新京了吗?”
“算时间应当已经抵达。”
“店铺方面说是要重新进行装修,施工队伍可曾进场?”
“本意是打算爹去新京时同步进行,但你我二人皆是忙碌没有时间照应,李老也随行去了新京便无人可托付,装修施工其内门道颇多,采购材料等更是繁琐,最后索性决定回来再开始进行,但店铺内的拆卸工作已经完成。”
听徐妙清提及池砚舟才略有了解,他这段时间对店铺一事关心较少,毕竟警察厅近日事情颇多。
学校工作虽也繁忙,但徐妙清每日回来较早,同徐南钦也会有所交谈。
“此番你我二人难替伯父分忧。”
“做生意不图一时之快,且爹临走前让你多注意燕季同,若是他有其他要求或消息,可发电报去新京通知。”
“明白。”
池砚舟很难讲自己今天便差点得罪燕季同,让其参与郑可安的事情,那定然是得罪人的。
聊完店铺一事,徐妙清吃饭期间又说道:“郑校长今日未在学校露面。”
“他每日都去学校吗?”一校之长其实并非每日都在学校坐班,例如警察厅厅长就并非时时待在厅内,各种会议以及聚会等活动,都需要出席参加。
“郑校长接任冰城女高以来算得上勤勤恳恳,每日基本都会出现在学校之中,坚守岗位认真工作,今日没有露面我猜测与郑可安一事有关。”
“确实在情理之中,毕竟女儿遇上如此大事,他作为父亲理应前去关怀劝慰,今日郑可安也未去医院上班。”
“你怎么知晓此事?”徐妙清的反应非常敏锐,仅一句话便抓到重点所在。
警察厅特务股应当是不会关注医院的事情,作为特务股的警员池砚舟因何了解?
二人如今身份,其实心中互相略有猜测。
于是在不违反纪律的前提之下,尚可闲聊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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