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进入警察厅特务股,坐在角落心中继续思索。
医院!
看似是唯一突破口。
实则不可深入。
细节问题颇多必要留心,早前池砚舟本就不愿调查,金恩照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去医院。
前后态度不可自相矛盾。
且傅应秋、盛怀安都无心再查,你好端端的重翻旧账何故?
身处警察厅特务科!
你行事稍有疑点都会被无限放大。
不可从医院入手又当如何?
更无法直指陆言!
谁会在此时此刻关注警察署特务系主任?
就在池砚舟正愁无处下手之际,金恩照则是从盛怀安办公室内出来,脸色看起来好似又被一顿臭骂。
池砚舟见状上前问道:“股长又迁怒队长?”
“算我倒霉。”金恩照今日来的稍早,并非他不想躲一躲,而是股内有事他前来处理。
恰逢就被盛怀安叫去。
又是一顿批评教育。
躲了几日都未躲过,该来的难少。
命!
“股长还因先前之人恼怒?”池砚舟低声询问。
“那人在科长面前言辞都很生硬,只怕没给股长好脸色看,言语上或有得罪。”
“他究竟什么身份,敢对股长如此出言不逊?”
“这谁知道。”
“要不要查一查他?”池砚舟顺势说道。
医院!
陆言!
两处都不可深入调查,那池砚舟觉得或许仅能从秋志用处下手,只要能发现他同陆言见面,则可顺势调查陆言,从而了解医院情况。
恰巧今日金恩照又因秋志用被盛怀安责罚。
许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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