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伯父所言极是。”
徐妙清早从徐南钦这里得知火车站搜捕一事,便也想起自己同池砚舟的经历。
有所愧疚,亦有感谢!
池砚舟换了话题问道:“新京之行可还顺利?”
“非常顺利,今日韩医生你也得见,这几日帮他安排一处住所,便可开始申请诊所一事,再由他与燕股长见一面,手续应该不会再有阻碍。”
“如此便好,只是韩医生脾气着实一般。”池砚舟所见便是如此。
“满铁传染病院从业多年,病患姿态很低点头哈腰,难免养成如此习性。”
“强龙难压地头蛇,还是要劝他谨言慎行,免得日后给我们也惹来麻烦。”
“我自会告诫他,再者他是他,我们是我们,合作关系不表示亲密无间,利益使然罢了,若日后真的惹出麻烦,不可太过照顾。”徐南钦此言是说给池砚舟听的。
莫要日后在警察厅听到风言风语,得知韩医生惹上麻烦,池砚舟便想要出手相助,免得牵连徐南钦。
大可不必!
韩医生是韩医生。
有麻烦池砚舟不用管。
起码不用冒险去管。
可不可以管?
如何管?
可以先同徐南钦商议,不用太过紧张。
听到如此言论池砚舟松了口气,毕竟韩医生的脾气,确实令人担忧。
徐妙清明白池砚舟的想法,认为所说很对。
他们之身份万不能被旁人影响,那是无妄之灾。
徐南钦所选合作之人性格如此,确实不太好,但有这句话也算宽慰。
但实则二人不晓。
韩医生所作所为皆是故意而为。
徐南钦知道池砚舟听明白自己话里深意后,就没有继续强调,而是问道:“燕股长这几日没有说什么吧?”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