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休息。”
生意人喝酒乃是常态。
徐南钦自不例外。
她一出现,两个大男人也不敢再提喝酒一事。
确实徐南钦身体大不如从前,早年喝酒再多回来未曾听闻难受,这几年时有不适之感。
少喝些也好。
“吃菜。”池砚舟招呼二人吃菜。
虽晚上都已吃过饭,但这些凉盘确实下肚,三人又吃了不少。
后则各自回房休息。
在屋内徐妙清问道:“舒主任今日找你,没什么麻烦吧?”
“是想请我帮他说话,避免让他前去新京参加教育部会议。”
“你能帮他说话?”
“病急乱投医,到时成与不成我则不管。”
“他不会记恨吧?”
“论处境他更差,岂会记恨再树新敌。”
有关舒胜一事其实徐妙清略有耳闻,因此隐晦能明白池砚舟话中所含深意,见状便也不再担忧,
可舒胜求池砚舟相助,仅是病急乱投医?
她认为应当不会。
但池砚舟自不便相告,她定不会追问。
休息一夜醒来家中锻炼后吃饭,今早让张婶少做了些饭菜,昨夜打包回来的尚且剩了不少,尽早吃完免得味道变差。
后池砚舟前去警察厅。
盛怀安情报渠道来源一事乃心头大患,却偏偏没有入手破局的契机。
再者两处房屋俱有问题,事情反倒更加复杂。
昨夜因人力车相送难绕路地德里,且手中拎着吃食独特香味隐现,恐途中吸引旁人瞩目。
便不曾投递情报。
而是今早去警察厅前绕路投入情报,告知工义里十七号一事,让组织掌握全面线索,方便判断和调查此事。
与此同时池砚舟定也要想办法,看能否取得进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