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今日人多事忙。
且派出所也安排警员前来负责后续事宜,正阳警署方面同样有人出面。
则由警察厅特务股警员与之交流。
无非认领尸体、商议抚恤等。
抚恤贪墨一事近日情况较少,新京治安部警务司内兵事恩赏室刚生闹剧。
中央保安局成员秋志用被枪决。
敲山震虎。
冰城方面近日抚恤并未出现过问题,无人想触霉头。
再者城内警员与前线士兵另有不同,士兵抚恤被贪墨前线将士鲜有人知,城内则人多眼杂,不可人心涣散。
郑可安事忙,查看池砚舟情况后便离去。
刚出门就看到徐妙清从走廊尽头跑来,神情紧张担忧。
打电话去学校时间不过很短,徐妙清此刻就能赶来,可见放下电话后没有任何停留。
“徐老师。”
“郑医生,砚舟在哪间病房?”
“这里。”
“谢谢。”
徐妙清没有再同郑可安多交流一句,推门进入房间。
郑可安能理解她之心情,自然不会觉得失礼。
听得病房门被推开,池砚舟吃力回头见徐妙清气喘吁吁,他笑着说道:“没事。”
眼看背后包扎范围不小,徐妙清岂能相信他宽慰之言。
缓步上前手指轻抚纱布,指尖略微颤抖。
后慢慢蹲下身子,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池砚舟,徐妙清朱唇轻启:“早上的拥抱是诀别吗?”
面对这个问题他难有回答。
但意思不言而喻。
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颊,徐妙清凑近他耳畔说道:“就算诀别,我也不希望是如此。”
徐妙清其实很清楚走上这条道路会面临什么,生死本就无常。
此路更是如此。
她希望池砚舟活。
却不会天真幼稚的认为他死不了。
今日是池砚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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