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
“你又不在冰城,我通知你何用?”池砚舟一句反问,让王昱临几次张嘴难言。
后他一屁股坐在病床上说道:“我不管。”
“哄新媳妇一样哄哄你?”
“滚蛋。”
王昱临可是空手来的。
但比舒胜要多的是真情实感。
当日时间如此紧张舒胜都能购买礼品,今日已知池砚舟无碍,王昱临却还是第一时间赶来。
哪里有功夫去买礼物。
真情实感不在礼物多少。
且看池砚舟没事,王昱临跑的口干舌燥,倒是在病房内吃吃喝喝起来。
甚至挑挑拣拣,旁人送的礼物若看上眼,指不定走时还要带上一些。
“你跑我这空手套白狼来了。”池砚舟笑骂。
“谁稀罕。”
“你在警署工作如何?”
“老样子。”
“家中生意方面呢?”
“这心我懒得操。”
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王昱临表情神秘问道:“你还记得屠博吗?”
“你的老冤家我岂能忘记。”池砚舟对屠博自然印象深刻,南岗警察署邮政派出所警员,同为冰城地方警察学校毕业。
当日若非李衔清命屠博暗中跟踪监视他,池砚舟很难提醒孟时同暴露一事。
他后因孟时同受伤入院,池砚舟、王昱临还一起带着肉肠前去看望。
时过境迁,今日住在医院内的成了池砚舟。
只是不知王昱临今日,为何突然提起。
回头看了一眼门口见无人走动,王昱临方才压低声音道:“屠博调任南岗警察署特务系。”
“特务系?”
“我也是回来之后刚知道。”
“怎么好端端的,就进了南岗警察署特务系?”
“听署内警员讲,他给陆言提供过一次极为重要的情报。”
“可不曾听闻陆言有何功绩。”
“陆言性格高傲,若非屠博提供信息准确无误取得收获,又岂可提前让其进入特务系。”
王昱临此言池砚舟觉得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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