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时间正是荟芳里热闹之际,她怎么跑到厅外。
池砚舟刚想推着杨顺过去看看,却见对方双手死死握住轮椅,分毫不得前进。
“你这?”
“池兄过去便可。”杨顺心知不是为他而来。
松开轮椅,池砚舟上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桥北街赵老爷家里举办宴会,请馆内姐妹前去助兴,我坐电车有些头晕,便下来走走。”漫漫轻声细语说道。
宴会助兴不假。
可并非头晕下车。
心中挂念池砚舟安危,路过警察厅时难忍担忧。
当面她却难将心中所想讲出,她认为自己没有资格、身份去关心对方。
池砚舟自然能看穿她心中所想。
目光审视,漫漫犹如一丝不挂。
高压到今日他觉得火候足够,便言:“身体已无大碍。”
听到这句话漫漫尚未反应过来,还觉得自己是否听错。
后慌乱说道:“吹了会冷风好多了,我先走了。”
脚步匆忙离去,不敢过多停留。
生怕来之不易的期许,破灭消散。
祁敦一事给池砚舟诸多启发,活学活用。
从每件事情上都能学到东西,是进步的关键所在。
尤其祁敦与许咸英这件事情,其特殊性、代表性与普通情报工作有很大出入。
但池砚舟却不会照搬。
随机应变!
尤其对待漫漫,他必不可能与之发生任何事情,
这并不会妨碍最终结果。
掌控!
见漫漫离去杨顺自己转动轮椅上前,笑着问道:“来关心池兄?”
“怎么不关系你这位昔日战友?”
“战友?”杨顺稍作反应便明白过来。
口中无奈说道:“没有池兄魅力。”
“你知道便好。”
“玉面郎君岂是说说而已。”杨顺也是开了一句玩笑。
池砚舟头也不回离开:“明日让队长给你安排个站岗的任务。”
“池兄,我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