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怎么说?”
“凶手很谨慎小心,没有提取到任何指纹。”
“目前调查进展是?”
“案发当天没有办法做不在场证明的,便是重点嫌疑人。”
“有几人?”
“经过多日调查,排除后剩余五人。”
听到人数池砚舟暗道还好!
“我要去见潘股长。”
“有想法?”
“听方队长帮忙讲述如醍醐灌顶……
“跟我来。”方言是半句不想多听。
池砚舟倒也识趣,立马闭嘴跟随其后。
“报告。”
“进。”
“池警官有调查思路想同股长汇报。”方言这句话也略带嘲讽。
特务股几日调查都未取得进展,你就刚听完案情陈述能有什么高见?
“说来听听。”
“依照属下愚见,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反而清白。”
平地一声雷!
方言忍不住去看潘坚诚,果然见股长脸色同样微变。
你小子是不是太直接了点。
想让自己妻子清白这种心情,说实在的大家都能理解。
可你一上来第一句就要将人择干净,未免太过心急。
你真当这是儿戏?
潘坚诚收敛心神笑着问道:“小池何出此言?”
“刚才在外听方队长认真讲述案情分析,属下认为司长、次长同时被杀害难是一人所为,应当有同伙协助作案。”
“同伙?”
“要么是一人作案一人望风,要么就是两人同时暴起杀人,才能悄无声息完成一切,事后面对询问两人必然互相作证,因此不能证明清白之人反而清白。”
池砚舟说的掷地有声。
我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坚信不疑!
“你这倒是给我们提供了一条新思路,我等再从长计议一番,你且先下去吃早饭。”
“随时恭候股长差遣。”
看着池砚舟离去方言再难忍耐,开口说道:“我看这小子压根就是蔫坏,嘴上说的好听态度端正,一上来就全盘推翻调查,直接表示自己妻子清白,倒真是毫不客气,脸不红气不喘的。”
“冰城警察厅内竟还有这等妙人。”潘坚诚觉得大有意思。
“妙人?
他最早南岗警察署出身,托人在署内打听得知这小子刚进警署就给当时的特务系主任李衔清送礼,想借此进入特务系,李衔清压根就没有理会他。
可见池砚舟眼中满是权钱交易,利欲熏心!”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根本就没打算配合我们调查。”
“如果配合调查,那还需要调查吗?”潘坚诚反问。
“股长的意思是?”
“其实他之言论并非没有道理,这几日调查难得进展我同科长做过商议,确实已经提出同伙配合犯罪,互打掩护的可能。”
方言闻言略显诧异,开口说道:“同伙作案的可能我们最早就已经排除,现场打斗痕迹可以很明显的分析出是单人作案,其次则是同伙两人都想进入陪同团内难度很大。”
新京特务股并非前期未做此假设。
而是经过调查后排除。
首先房间内打斗痕迹勘验结果,显示为单人作案。
其次满洲各校前来代表众多,能被选中出席陪同团的人数则很有限,抗日反满分子岂能保证安插两人都可进入?
不确定因素过多!
因此早前就排除这种作案方式。
可谁知科长旧事重提,倒是与池砚舟不谋而合。
潘坚诚看着桌上陪同团全体成员名单道:“情报工作中没有可能与不可能,当一切你认为的可能成为不可能,那么你所以为的不可能,则会成为可能。”
“股长认为池砚舟说得对?”
“他的言论岂能算对,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现在不能说清白,但有不在场证明的人也不见得就清白。”
“意思是重回原点,重头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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