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回酒店。”
“可是被私下用刑?”
“但此期间特务股队长方言有出入,看似不太像是用刑审讯之举。”
“方言因何出入?”
“好似是送冰城来的警员池砚舟离开。”
“好似?”
“属下主要负责盯着焦蕴藉,当时在警察厅外距离酒店稍远,未能看真切。”
双英卫听闻这些信息,如何不知问题所在。
立马起身说道:“同我去警察厅。”
急匆匆赶去警察厅双英卫要见潘坚诚,警员通报带其进入。
方言从股长办公室内开门,一脸笑意迎道:“双先生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为何抓捕焦蕴藉久留警察厅内?”双英卫绕过方言对潘坚诚问道。
“特务股调查行事自有章法,莫不是武官长有所指教?”
“既然都被怀疑调查,因何池砚舟同他妻子今日能离开新京?”
“双先生消息当真灵通。”方言不得不说池砚舟确实跑得快,若稍晚些或许真就被拦在新京,到时潘坚诚是不会轻易出面帮忙的。
“池砚舟乃是厅内借调前来协助调查,工作完成自能离开,有何不妥?”
“徐妙清呢?”
“真凶已经抓获,不仅徐妙清能离开酒店,明日其余人员全都会被放行。”
嫌疑人全部释放?
唯独留下焦蕴藉!
双英卫面色阴寒语气不悦:“潘股长真就如此不讲情面。”
“铁证面前,情面难讲。”
“铁证?”
潘坚诚办公桌面上放置播放设备,录音磁带已经在内放好。
伸手按下播放开关。
嘈杂声四起,但却清晰可闻所有过程。
双英卫越听脸色越差。
方才是愤怒。
此刻竟是难以置信。
“栽赃?”
“虽证据被焦蕴藉吞入腹中,但在此之前股内有做拍摄留档。”潘坚诚递来两张照片。
第一张是方言用铅笔涂抹后,清晰可见笔迹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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