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盛怀安见池砚舟在外面,招手示意他进来。
迈步进入审讯室,便直接汇报说道:“走访周边居民得知……”
所调查到的线索与盛怀安心中猜测一致,便没有过多询问,令池砚舟退至侧面墙根,盛怀安看着金恩照眼神略带深意。
如此对视近一分钟时间,金恩照主动将眼神避开。
盛怀安此刻开口道:“你能骗沖喜大河少尉却难骗我,调动无线电信号监测车参与布控,若不是有确凿情报你不会如此建议。
但暗探、密侦提供的情报都应持有怀疑,这是股内工作的基本习惯,你作为队长对此并不陌生,我很难相信你因为暗探的情报,就据理力争不惜得罪正阳警察署特务系主任伟廊,硬要让监测车离开西傅家甸区。
这里面你究竟隐瞒了什么,趁着沖喜大河少尉不在场,你现在可以说出来。”
其实盛怀安早就看出金恩照有所隐瞒,但沖喜大河在身侧,他不便询问。
因为他不知道金恩照所隐瞒的内容,对特务股究竟是有利,还是有害。
所以方才出言支走沖喜大河,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再来做详细询问。
可为何要让池砚舟站在一旁。
无心之举?
万不可能!
而是盛怀安认为两人走的颇近,许金恩照隐瞒内容池砚舟知晓些,让其在一旁看着就是给金恩照压力。
你若不说,你猜池砚舟会不会讲?
金恩照绝望之中露出一丝苦笑,果然自己到头来也不是盛怀安的对手,哪怕已经求死想隐瞒的线索,都让对方一眼看穿。
笑容充满苦涩。
金恩照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语气不满的反问:“我翻山越岭背井离乡来到冰城,我对您的敬重甚至远超对日本人的敬畏,为了您我可以承受日本人所带来的压力。
脏活累活我没有任何怨言,我要报答您对我的知遇之恩,我可以为您的命令去冲锋陷阵而没有犹豫。
可您为什么要放弃我,我在冰城一无所有,若是连一官半职都没有,那我究竟还剩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