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此举是否会给七人带来凶险,此刻池砚舟难去考虑。
但竞马场内工作人员多是日满安排,亲日亲满自是首选条件,倒也不必太过优柔寡断妇人之仁。
沖喜大河接过名单查看一眼,递给竞马场负责人道:“重点调查一下。”
“还请庄署长配合。”负责人此刻也不愿独自调查,免得真是厂内工作人员作案,到时麻烦重重。
庄鸿禧得到沖喜大河授意,跟随竞马场负责人离去,沖喜大河也随宪兵去处理几个不配合的日本人。
单独相处池砚舟忍不住问道:“股长,庄署长为何对我如此针对?”
“此事影响恶劣,发生在他的辖区内,自是想要尽快抓到凶手得以交差。”
“那也不能血口喷人吧!”
血口喷人?
盛怀安目光之中闪过一丝奇异,方才他暗中帮池砚舟讲话,甚至说乃是熟人作案。
可池砚舟真的同上井大智没有任何联系吗?
先前自是没有,可爆冷做局一事算不算桥梁。
盛怀安脸色如常问道:“你的马票何时购买?”
“属下担心有人注意,等到临近关闭本场售票窗口时,才前去购买。”
临近关闭售票窗口时!
“你先下去老实等着。”
“是。”
盛怀安的目光看着池砚舟离去的背影,脸上神色隐含深意,前去售票窗口。
看台远处一人借着墨镜遮挡,目光落在池砚舟与盛怀安的交谈上,最后盛怀安颇含深意的一望,被他看的真真切切。
不多时身边一人前来落座,戴墨镜之人问道:“具体什么情况?”
“死了五个日本官员。”
“几人?”
“五人!”
墨镜之下眼神变得怪异。
秦老板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五人,明明目标仅有一人。
这!
今日秦老板前来竞马场,便是掌控大局,看军统方面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