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如何能忘。
“他当时从哪个方向过来?”盛怀安对售票人员询问。
“方向?”
“对。”
说起方向售票人员一时间难以回答,她低头出票寻常不会四处观察,且窗口空间有限也难观察到更多视野。
但面对警察厅特务股的询问,还是努力回忆。
后说道:“应该是从看台方向过来。”
“看台?”
“我不太确定,但好像是。”
池砚舟当时哪怕时间紧张,都没有忽视这个细节,甚至还故意示意售票人员自己所来方向,可谁知对方压根就没有记住,但好在回答的也不算有问题。
“买票时的状态呢?”
“状态很正常。”
就在盛怀安还在售票窗口询问池砚舟情况时,突然马场之内冲出一匹烈马,马背之上还有一骑手。
直接朝着场中冲去,甚至没有沿跑道奔跑,而是人马合一直接从木围栏上跨过去,朝着远处疾驰。
盛怀安扭头见状问道:“什么情况?”
在场警员一听当即朝着场中冲去,可是人家骑马你如何追得上。
“射马!”盛怀安这里高呼一声,让警员对马进行射击,带着步枪的警员立马举枪瞄准。
一时间枪声大作。
看台之上不少客人惊呼抱头蹲在地上,生怕殃及池鱼。
池砚舟见状更是一脸诧异,什么情况?
对方骑马技艺炉火纯青,一时间便冲出去好远,开枪也未能将其击中。
毕竟你让射马,怕将人打死。
这难度可想而知,警员出手心有顾虑,一时间竟是没有人击中。
沖喜大河这时喊道:“将人打下来。”
人可以死在这里,但不能跑掉。
得到宪兵队命令,开枪人员放开手脚,一阵枪响过后马背之上人员中枪。
但马匹还是高高跃起跳过围栏冲出了竞马场,直奔后方树林,沖喜大河下令追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