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配合,而非一人单干。
盛怀安对竞马场负责人问道:“逃离之人是何身份?”
“就是场内骑手,但成绩不俗有些名气。”
“或许就是利用这些名气,才能接近上井大智市长等人。”盛怀安此刻认为,熟人作案或许能如此解释。
庄鸿禧也立即说道:“畏罪潜逃定然是凶手无疑。”
他作为署长不想承担主要责任,此番凶手是竞马场工作人员,他当然乐意看到。
如今唯有竞马场负责人苦着脸。
池砚舟目光得意好似自己清白获得证明,可心中疑惑颇多,不知今日是何情况。
但总归是好消息。
盛怀安同样松了口气,看池砚舟的眼神已然如常,并未如同先前一般内含审视。
“显然反满抗日组织是有预谋有计划的进行了暗杀行动,甚至提前准备好撤退路线上的接应人员,且观对方刚才骑马的样子,身手肯定不会差。”庄鸿禧认为今日之事,已经得到真相,接下来便是抓人。
看了看竞马场内闹哄哄的模样,沖喜大河对负责人说道:“这件事情你们亲自向高层解释。”
“我会上报。”
“其余人等均可放行。”
日本中高层以及洋人,方才便闹出不少麻烦,此刻凶手浮出水面,继续控制看台观众没有意义。
得自由之身池砚舟却没有离去,而是顺势加入今日工作之中。
只是刁骏雄已经携带警员前去抓捕,池砚舟此刻再去早就来不及,索性留在盛怀安身边听候调遣。
沖喜大河对池砚舟问道:“你怀疑名单内,为何没有此人?”
“早上的几场比赛他并未出场,所以属下没能有机会观察。”
“我刚听人说上场比赛爆冷,好像就是你买的马票。”
“确实是属下购买。”
“你竟然能爆冷买中?”
“属下购买马票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方便对反满抗日分子进行观察,且对赛马一事毫无研究,所以都是胡乱购买,没成想今日运气不错,已经买中两场。”
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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