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其余二人不足以支撑住审讯?”
路英纵语气不屑:“草台班子而已,真以为自己有几分斤两,只怕此刻已经吓得屁滚尿流。”
见路英纵如此不悦红党成员,盛怀安兴趣渐起问道:“有过节?”
“你们何必明知故问。”
“那你若是现在愿意配合,后续针对红党成员的审讯工作,可交给你代劳。”
“我是对他们有恨意,可也不会做数典忘祖的玩意,他们是土鸡瓦狗,你们呢?
畜生!”
“土鸡瓦狗不也是畜生。”
“也对,那你们就是连畜生都不如。”路英纵说完后咧着嘴发笑,沖喜大河脸色僵硬。
本就心情不悦,对方还在此处胡言乱语,他对盛怀安说道:“盛股长,用刑吧。”
“少尉建议自当用刑。”盛怀安命令警员开始用刑,同时对路英纵说道:“莫要遭受无妄之灾。”
“汪汪犬吠!”
盛怀安挥手,警员开始用刑。
暗处观看的两名被捕人员,其中一人方才闻言情绪不悦,此刻倒也要看看对方能撑住几时。
警员拿起三指宽的木板,其上密密麻麻布满针头,直接朝着路英纵的裸露皮肤开始抽打。
每一下都是无数针尖刺入身体。
等到木板拿开鲜血第一时间竟然反应不及,可刹那之后便从针眼处涌出,染红一片肌肤。
警员挥动木板的频率加快,路英纵却咬紧牙关不曾言语。
不多时便如同是从血水之中捞出一般,涓涓细流汇聚成河,鲜血顺着身体滴落在地面。
短短时间成形一滩血洼。
“听闻警察厅特务股刑具令人闻风丧胆,此刻看来不过尔尔。”路英纵还有时间抽空开言。
警员感觉在沖喜大河、盛怀安面前受到侮辱,反手一板子就抽在路英纵的嘴上。
瞬间嘴巴上便布满血迹,路英纵不仅没有收敛,反而一口血水啐在警员面庞。
“你家祖宗都被你气死了。”他笑骂道。
警员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后将木板弃之不用,拿起一旁的钢钉。
对其余警员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