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郑良哲朝着办公室而去,心中颇为无奈。
虽郑可安一直不曾承认身份,但却拒绝回新京,这便让他心生警惕。
可归根结底还未有确凿证据,只是郑良哲作为父亲的紧张感,已经如影随形。
郑可安望着郑良哲的背影,她有口难言。
最后调节心态跟上步伐。
这个世道有太多的难言之隐,哪怕父女关系亦是如此。
郑良哲今日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同样没有责备她如果冲动行事,会给郑家带来灭顶之灾。
只是告诉她,“我是你爹”!
徐妙清站在窗口看着操场中央父女二人的身影,心中同样颇为无奈,此经历她感同身受。
她甚至比郑良哲更加确定郑可安的身份,毕竟多一层池砚舟的关系放在这里。
虽没有过蛛丝马迹,但凭借直觉亦可猜测。
……
……
警察厅特务股内乌雅巴图鲁心情不佳,他布局想要算计池砚舟,可对方被特高课看押不得自由。
所谓布局压根就难成型。
需通过舒胜再向池砚舟通报消息,步步为营吸引对方入局,此时此刻舒胜连池砚舟的面都见不到,如何引诱?
拖延几日对乌雅巴图鲁而言倒也无妨,只是司城和真同他交流时,言谈话语之间表示池砚舟麻烦不小,这若是直接死在特高课,乌雅巴图鲁很难接受。
为报复池砚舟而来不假,但更重要的是他想出人头地重振门楣。
池砚舟死在住田晴斗手里,乌雅巴图鲁在特务股反倒进退两难,因此多有愁闷。
司城和真却觉得甚好。
他所求与乌雅巴图鲁相差无几,但先天条件要强过对方太多,若能兵不血刃解决拦路虎池砚舟,何乐而不为。
乌雅巴图鲁今日收工接到舒胜约见。
他同司城和真都未参与先前工作,此刻俱是自由之身。
两人约在南岗区四道街一处饭店内,乌雅巴图鲁来时舒胜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