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闲天。
徐南钦对红党手段也很敬佩,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让池砚舟安然无恙的回来。
中途几次徐南钦都做好了受影响的准备,好在虚惊一场。
“劳累几日回来早些休息。”
“多谢伯父关心,那我先回房休息。”
“去吧。”
“伯父也早些休息。”
说完池砚舟和徐妙清就一同回到房间之内,刚将门关好徐妙清就心有余悸的说道:“这次情况如此凶险?”
她所指凶险并非池砚舟被日满怀疑,而是红党代表大会地点遭到泄露,差点全军覆没。
哪怕今日想来她都后怕。
“当日我都深感绝望。”
“可你成功完成任务。”
“若非有好机会,我可能会冒死完成任务,则会影响你和伯父。”池砚舟说这句话时多有歉意,毕竟当时他只能将任务放在首位,徐妙清父女安危难以顾及。
“我和你的目标一致,工作性质相当,红党代表会议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你的选择正确且理智,换成我是你同样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所以你不必感到抱歉,难道你希望我遇到这类事情的时候,也对你充满歉意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所以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就算真的到了那一刻,我们都要无怨无悔。”徐妙清的话沁入池砚舟心窝,让其将所有的歉意化为乌有,两人搂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心跳。
同时徐妙清说道:“你所谓的好机会,应该就是郑可安吧。”
池砚舟就知道此事难以隐瞒徐妙清,所谓沉默不语也无非是此地无银。
索性他说道:“吃惊吗?”
“其实倒也不是很吃惊。”
“为什么?”
“你还记得早前你研究我的头绳。”
“记得。”
“那时第三国际方面也知晓江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