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追问,只是心中存留疑惑现在难消。
倒不是说纪映淮怀疑秦老板,而是她猜到秦老板应当想到什么,或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被隐藏起来的内容是?
纪映淮看着镜中自己的面容心生厌恶,秀眉紧蹙后强行舒展开,对着镜子挤出一个明艳的笑容。
心中却充满冰冷!
纪映淮机械性的整理头发梳妆打扮,如此深夜却并未上床休息,做好一切后便开始等待。
当岑鑫的车子停在门前,随即响起急切的敲门声。
一段时间过后岑鑫又急匆匆出门离开,纪映淮将自己关在浴室内,任由冰冷的水冲刷着她憎恨的身体。
纪映淮已经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自身产生抗拒。
强烈的抗拒,甚至一度让她感到不适!
但她就在这样的不适中挣扎存活。
多久了?
纪映淮记不清了,仿佛很久很久!
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甚至长的让纪映淮充满恐惧,活着算一种煎熬吗?
纪映淮不懂。
太多人死在她的面前,眼神中充满渴求想要活着,对世界充满眷恋。
她认为自己觉得活着算一种煎熬,是不对的。
所以她努力的在活着。
真的很努力!
……
……
清晨院中锻炼身体时,徐妙清在一旁说道:“腰还好吗?”
厨房内的张婶听闻此言头从窗户里面伸了出来,昨夜难不成战况激烈。
见张婶耳朵都已经竖起来,池砚舟无奈笑道:“麻烦你将话讲清楚。”
“怎么讲清楚?
难道要讲昨夜你拉着我比斗,然后被我一脚踢在腰上?”徐妙清好似无辜般的眨眼,让池砚舟认定她就是故意的。
说好的比斗是一拖再拖,昨夜心血来潮且这几日闲来无事,两人便在房间内一较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