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不好对付。”
“你担心他另有任务?”
“或许会想要伺机将你除掉。”
“到时你负责缠住他。”
“好。”许雯得知真相崩溃大哭要死要活,确实足以将池砚舟拦下。
走出病房的池砚舟和方言凑在一起闲聊,这趟外勤方言早就待不住了,现在只希望最后的收尾工作早些完成,他也好和潘坚诚等人回去新京。
“这趟停留时间不短但一直麻烦缠身,反倒未能陪同方队长好好游玩,倒不如再多停留几日,之后想来是得以空闲。”池砚舟对其说道。
“冰城还在搜捕红党会议代表,说清闲是难有清闲,且股长、科长要启程返京我难有其他想法,来日方长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方队长言之有理。”
寒暄闲聊几句池砚舟就从医院离开,回到警察厅特务股内。
向盛怀安做汇报,告知明日就启程。
“一定要小心些。”
“请股长放心,属下定会保护好许小姐安危。”池砚舟这里用词就很明显,他只管许雯的生死安危,至于赵玉堂并非他分内之事。
对此盛怀安没有不同意见,许固是想要池砚舟除掉赵玉堂不假,但明显保护不好许雯责任更大。
至于说暗中安排人员跟踪监视,赵玉堂对此是杜绝的,他表示如果发现就会表达出对许雯的爱意,让其更加深陷其中。
许固不想用女儿做赌注,便没有过激行动。
今夜无言!
第二日早晨吃饭时池砚舟告知徐妙清,自己要出远门一趟,或许今夜能回来,亦可能回不来。
让其不要担心自己。
徐妙清送他出门帮其整理衣领,朱唇轻启道:“注意安全。”
“明白。”池砚舟笑着抱了抱徐妙清,表示此番任务很安全,这才转身离开。
没有前去警察厅特务股,而是直接前往医院。
赵玉堂也已经洗漱换掉身上病号服,许雯同样收拾妥当要同行,许固在场多有不满却拗不过,最后勉强同意。
临行前拜托池砚舟照顾好许雯,最后叮嘱同样是女儿安危,而非一定要让池砚舟杀掉赵玉堂。
三人结伴从医院内离开,赵玉堂对池砚舟说道:“去火车站。”
池砚舟伸手叫来三辆人力车,警察厅距离火车站不远,但医院处尚有些距离。
乘坐人力车抵达火车站,赵玉堂前去买票,池砚舟一看直接买到了敦化,但赵玉堂肯定是中途下车。
赵玉堂很警惕的四处观察,池砚舟笑着问道:“担心会有警员暗中跟踪?”
闻言许雯也是开始四处查看,她虽表现的不明所以,但听起来就不是好事。
赵玉堂回道:“警员的话,确实很难令人相信。”
其实赵玉堂是想要借着观察警员的理由,看看组织同志王景山是否到位。
虽组织未能将王景山的照片拿给赵玉堂看,却也在情报中描述了今日的穿衣打扮,细节之处便于让赵玉堂认清组织同志。
池砚舟则不必依靠这些,他看过照片一眼就能认出来。
环顾四周不见人影,但池砚舟发现火车站进出路卡处的负责警员,正是警察厅特务股成员。
不是池砚舟手下之人,而是刁骏雄这一队的。
刁骏雄并不在此,应是在别处忙碌,池砚舟见此刻距离登车时间尚早,便迈步上前来至路卡。
“池队长。”几名警员出言喊道。
“刁队长今日在何处忙碌?”
“好像是在新阳区安阳街附近。”
“可是有所发现?”
“这我们几个不太清楚。”
“羡慕你们跟着刁队长,能调查红党分子。”
“池队长玩笑。”
池砚舟上前和负责路卡的警员交谈,无非是想要给组织同志王景山进入火车站的机会,避免在此处就被警员拦下。
但这个信号王景山是否能捕捉到,就看运气。
毕竟对方是不知道池砚舟身份的,但显然交谈时警员对进出火车站的旅客盘查,确实有所简单。
池砚舟身为队长一直和你说话,你回答慢一点都不好,更别说不回答。
至于要在池砚舟面前表现的工作认真?
他又不是刁骏雄,还管你这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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