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甚是骇人。
艰难踏上警察厅门前石阶,引得众位警员纷纷侧目,神情惊叹。
步履蹒跚由杨顺搀扶至盛怀安办公室外,杨顺代为喊道:“报告。”
“进来。”
推门进入池砚舟从杨顺手中抽出臂膀,尽量站直身子说道:“属下玩忽职守还望股长责罚。”
“玩忽职守?”
“属下今日得见幡田海斗师兄,便心思更多放在闲谈之上,对庞元魁并未做到严加看管,致使对方暗藏凶器险些酿成大错。”
见池砚舟现在能自己主动承认错误,盛怀安觉得其表现不错。
寻常人只怕现在是想要邀功,确实有功劳还负伤,有邀功的想法不足为奇。
但偏偏池砚舟丝毫未言功绩一事,反而是请罪在先。
盛怀安其实看的明白,池砚舟不做梳洗打扮如此出现,便是想要自己看在他受伤的份上从轻发落。
但这点小心思盛怀安没有反感,更加能证明池砚舟不认为自己有功劳,而是认为自己工作有失误。
有没有功劳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高层说你有,你就有。
说你无,有也无!
本意还准备欲扬先抑一番,盛怀安也将心思收起,反倒直接开口劝慰说道:“今日之事影响因素颇多,股内失察在先,你能随机应变化险为夷着实不错,科长对你的表现也很满意。”
“属下惶恐。”
“你也不必惶恐,我说夸你便是夸你,没有任何反讽之意。但住田晴斗课长刚刚遭受暗杀,事因警察厅特务股而起,想来此刻对你嘉奖并非好事。
因此暂且按下不表,等日后时机成熟,该你的好处与功劳,必不会有亏于你。”
“多谢股长、科长关爱。”
杨顺听到池砚舟立功,也是心头一喜。
毕竟两人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今日伤势过重,早些前去医院住院接受治疗,期间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