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说学校有事。”
“若是得知我受伤,不是让伯父担忧。”
“不会知晓。”徐妙清觉得警察厅特务股时常有加班或外勤的工作,对徐南钦而言不算稀奇。
至于学校这里偶尔有加班的情况出现,同样不至于奇怪。
所以徐妙清想要留下照顾池砚舟,别说伤势重与不重,她想要陪伴。
眼看是说不通对方,池砚舟便只能放弃,无奈说道:“我真没事。”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不行吗?”徐妙清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语气稍有柔弱的说道。
这种情形池砚舟还能如何?
唯有笑着说道:“我也是。”
收拾结束徐妙清坐在病床旁,望着池砚舟。
受伤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徐妙清知道在所难免,却忍不住心中担忧与心疼。
可也有一种自豪和与有荣焉的感觉。
两人默默牵手却不曾言语,仿佛一切都在不言中。
手指相互摩擦感受彼此,让这一刻显得格外宁静。
……
……
韩医生今日从诊所收工赴约前往饭店,进入包间得见徐南钦在内,他随意坐下说道:“怎么今日突然约我见面?”
徐南钦没有前往诊所,而是电话约见。
“‘烛龙’的消息还未送来,但你明日应该就会知晓。”
“什么事?”
徐南钦将今日宪兵队特高课发生的事情告知,这并非由纪映淮提供情报给‘烛龙’,再由烛龙转交韩医生。
而是徐南钦通过别条情报线所知。
韩医生听罢之后眉头蹙起问道:“池砚舟没事吧?”
“死不了。”
池砚舟、徐妙清商议如何隐瞒徐南钦,不让其知晓受伤一事。
殊不知对方不仅知道池砚舟受伤住院,更是连今日特高课发生何事都清清楚楚。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