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继续追捕。”
“看来敌人确实是打算欲盖弥彰,却没有瞒过你的眼睛。”
“只可惜方向上出现岔路口,属下只能和杨顺分头去追,导致他单人遭遇敌人,仅开枪击中其中一人,未能将其留住。”
分头追池砚舟选错方向在傅应秋二人看来极为正常,且能判断敌人欲盖弥彰的手法,就已经算是表现不错。
毕竟若是认为敌人吸引你过来,是为了从其他方向逃离,池砚舟命人放弃这处,则会被敌人彻底玩弄在鼓掌之间。
“被打伤的人现在情况如何?”
“第一时间送往医院接受治疗,但杨顺开枪击中要害部位,还未送到医院就先一步死亡。”
没有活口!
其实池砚舟理性认为这是最好的结果,免受皮肉之苦,也无暴露情报之可能。
但情感上却还是难以接受。
这种矛盾的情绪包裹着池砚舟,让他渐渐“习惯”。
“不知道抓活口吗?”
“杨顺表示开枪时没有想着杀人,但无奈子弹有所偏差,击中要害部位。”
“枪法就是如此?”
“敌人也在反击,所以造成这种巧合。”
盛怀安没有继续再说什么,毕竟当着傅应秋的面,骂两句就行了。
开枪击毙反满抗日分子你不能说杨顺有错,毕竟当时他是独自一人追上对方,缓走两步甚至都不用开枪,就能放任对方逃离。
所以杨顺哪怕将人打死,也绝对不可能是内鬼。
这点毋庸置疑。
这等前提下刀剑无眼,又能多说什么。
傅应秋则是问道:“你第一时间没有发现受伤的敌人,藏匿在铁路附近吗?”
“当时天色已晚,且刚好就有火车驶过,敌人不见踪影属下等警员第一时间就觉得是跳上火车逃离,因为此前抓捕反满抗日分子时,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池砚舟表情也是无奈。
竞马场当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