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可又觉得百口莫辩,如今一脸绝望。
“裁缝铺是你开的。”
“没错。”
“伙计是你请的?”
“不是我请的。”
“嗯?”
老裁缝用力站直身子,这样可以让绕过脖颈的麻绳没有那么受限,呼吸得以通畅些。
急忙解释说道:“我以前是在徐家皮货店铺内工作,后来徐老板经营不善关门歇业,我也只能另寻门路讨生活。
就在这个时候广正也就是店内伙计找到我,广正他说想要开个裁缝铺赚钱,只是他没有这方面的手艺,知道我有这个手艺就找上门来。”
“广正找你?”
“如果不是他找我的话,我怎么可能开裁缝铺,徐老板散伙时虽是给了些钱,但压根也撑不了几年。
且这个局势之下徐老板都闭门歇业,我再去做生意岂不是风险很大,若是将棺材本都赔进去,那我后面可怎么办?”
老裁缝这段话说的,也是言真意切。
确实很合理。
他失业的原因就是徐南钦经营不下去了,表明现在生意很难做。
所以就算是投资一个小的裁缝铺,那也是需要资金的,对老裁缝这种人而言,他不敢冒险。
“所以这个裁缝铺其实是广正开的?”
“正是。”
“那为何外界都说是你开的裁缝铺?”
“广正说他年轻,如果说是我这种老手艺开的裁缝铺,可能会吸引更多的客人。
而且这裁缝铺算是我们合伙开设的,只是我占的小头,这样说也没问题,所以一直对外都说是我开的店。”
听到老裁缝这样讲,池砚舟觉得会不会是广正想要开店,但碍于身份不想被人注意,所以就说是老裁缝的店。
这对军统人员而言是可以解释的。
但目前正在审讯池砚舟没有说这句话,他不可能急于帮老裁缝洗清嫌疑,此时此刻他更加应该要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能有嫌疑。
军统!
和他同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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