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那属下直接询问陆言便可,只要股长给命令想来他不敢隐瞒,现在向住田晴斗课长打听,会不会显得是股内不满?”
也不怪池砚舟多想,毕竟盛怀安这里主动打探,意思不言而喻。
你明明可以向陆言询问,为什么要直接问住田晴斗,不就是暗示特高课都知道这件事情了,特务股却一无所知。
见池砚舟还知道思考,担心引起住田晴斗的不满,盛怀安觉得还算不错。
只是对于这个问题,他却说道:“该表现的时候就要表现,不然上司不一定会觉得你听话。”
听话与城府其实不过一线之间。
你说盛怀安这里不敢有任何不满,所以没有询问甚至表露这件事情,住田晴斗觉得他很有眼色很听话吗?
确实可以这样认为。
但大概率不会。
上位者更会觉得盛怀安懂得隐忍,明白取舍,蓄势待发城府极深。
与其造成这样的情况,干脆不如直接表达一下,显得没有那么多想法。
盛怀安还在教导池砚舟为人处世,尤其是和日本人打交道的一些经验,因为伪满的人与日本人接触,也是有很大学问的。
你可以将他们当成自己人。
但你绝对不要奢望,他们将你也当成自己人。
“属下受教。”池砚舟大感受用,这句感谢倒也真切,但盛怀安这段时间教导他的东西很多,甚至是有机会就会说上两句。
反而是让池砚舟有些疑惑,盛怀安究竟什么意思?
“行了,下去休息吧,有什么消息再汇报。”
“是。”
等池砚舟离开之后盛怀安就前去见傅应秋,说了一下陆言的问题。
对此傅应秋的反应不是很激烈,他在高位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见过很多,想要直接与日本人联系的人不在少数。
且陆言的性格放在这里,有野心太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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