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盛怀安而言也是如此。
在警察厅这个大染缸内,干干净净不见得是好事。
杨顺明白池砚舟的默许,于是说道:“属下会负责好这件事情。”
他不惦记这笔钱,因他明白这不该自己拿,而是帮着池砚舟获利。
能帮助顶头上司获得好处,这就是你作为下属的功劳,并非只有抓捕反满抗日组织成员这一条路。
等杨顺离开之后,池砚舟就关注了一下日常工作,同时股内的嘉奖也到位。
警员见他都是面露喜色。
白日里无事等到夜里收工,池砚舟选择与纪映淮见面。
理由是纪映淮请客吃饭,倒也好解释,池砚舟现在立功,算是特务股内的红人
。
主动邀请吃饭拉近关系,这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
甚至正阳警察署特务系主任伟廊,都还打电话要请池砚舟吃饭,他推到诊所开业时再吃。
这几日事情较多,且也算是拿捏一下身份,往后推了几日。
夜里与纪映淮前去饭店,落座包间之后,池砚舟就将目前的情况告知。
纪映淮听罢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盛怀安能成功上位科长,你则有机会做股长。”
“没错。”
对于傅应秋想要离职一事,纪映淮确实有耳闻。
但此前觉得这件事情距离盛怀安都尚且遥远,那么对池砚舟而言就更加难接触,殊不知盛怀安却不甘心。
那么这件事情对池砚舟来讲,影响是很密切的。
盛怀安如果不能成功,池砚舟必被连累,他们处在非常被动的尴尬局面之上。
“盛怀安有把握吗?”纪映淮觉得盛怀安其实选择保全股长的位置,不见得没有机会,且难度要小的多。
“藤谷雄太一事过后是有机会的。”
“但风险同样很大。”
“我也觉得如此,只是说目前没有办法规避,算是被绑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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