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应道:“此次确实离开时间较长。”
“我请师兄吃饭,接风洗尘。”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就拉着他离开,去了埠头区的饭店。
宴宾楼自是不二之选。
坐在提前电话预定的包间内,等待上菜。
“师兄今日多吃一些,我看师兄相较此前有些消瘦。”
等池砚舟倒茶后回去落座,幡田海斗问道:“你可知我这里的事情?”
闻言池砚舟笑着问道:“师兄这是何意,我与师兄此前也算是患难见真情,总不至于师兄任务失误我就避之不及,那我池砚舟成了什么人?
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难的小人?
师兄莫要小瞧于我。”
听池砚舟知道他在日本的事情,幡田海斗松了口气,面色终于是恢复正常。
其实他很担心,池砚舟是不知真相。
自己等会主动说完,对方坐立不安想要尽快离去的话,会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现在听到对方既然知晓,还来宴请自己接风洗尘,悬着的心便彻底放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
“师兄是怕我招惹麻烦,我理解师兄的良苦用心,但我也不是那类宵小之辈。”
幡田海斗现在确实有些感动。
他虽是今日刚回来,但也听闻警察厅的情况,同样知晓池砚舟有望成为特务股股长。
此时此刻正是关键,他却还能前来联系见面,而非是说等股长一事尘埃落定后再来,幡田海斗就觉得这个朋友值得一交。
“其实你电话联系我便可,确实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见我。”
池砚舟当然要见,盛怀安都说让他与幡田海斗保持联系,现在岂能畏首畏尾。
“多日未见师兄我确实甚是想念,加之听闻师兄遭遇就更难心安,所以迫不及待想要亲自相见,看到师兄没有大碍我也放心。”
“你觉得我会如何?”
“一蹶不振。”
“那你也太过小瞧我。”
“关心则乱。”
等饭菜上齐池砚舟又道:“既然师兄没有遭受打击后便一蹶不振,那我这里准备的所谓说辞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想来师兄日后一定可以证明自己。”
“话虽如此但行动确实出现严重失误,何时被敌人发现踪迹,我竟然毫无察觉。”
幡田海斗倒也没有怀疑面前的池砚舟,毕竟他是非常保密任务情报,未向池砚舟透露只言片语,你为何要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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