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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原本还以为有机会将消息送出去,毕竟是明日才行动。
可谁知今日盛怀安就已经限制他们自由,甚至吃喝拉撒都要在会议室内解决。
这更加能证明警察厅现在无比确定船员身份,提前通知是方便配合各地同一时间行动,免得造成措手不及的情况。
船究竟是哪方面的池砚舟不知。
但哪怕通知不到组织,也可找机会告诉纪映淮,本就同在警察厅内工作。
池砚舟原本以为盛怀安会限制他们离开警察厅,可谁知道居然是直接限制离开会议室。
说实在的有些小题大做。
任务保密没问题。
但就此番任务其实保密程度不至于如此之高,只能说盛怀安刚刚上位成为科长,想要打一个开门红。
才会有谨慎安排。
站在对方的角度这样做没有问题,可偏偏就将池砚舟想要传递情报的路堵死,难有机会。
虽说船只停靠码头具体在何处并不知晓,且具体是哪一艘船也不知道,但消息只要送出去组织或军统就可查明。
毕竟从三江省同江码头启程抵达滨江省冰城,这些信息便已经足够明显。
但此时此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会议室外盛怀安已经安排警员看守,会议室内没有电话。
无力感!
池砚舟其实很明白,情报工作中自己多数情况下都会面临无力感,他其实心中早有准备,但真的到了这一刻还是会有些难以接受。
可就算是心急如焚,他也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可以冒险。
但不能送死!
自身安危当然不值一提,可股长位置却来之不易,浇灌着同志们的鲜血。
所以此刻池砚舟表现的很平静,亲手抓捕抗日战士的场景,他经历过。
提前知道消息无法传递的情况,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因此他告诉自己能做到。
也必须做到。
杨顺此刻说道:“这船员从三江省同江码头而来,这一路历经的地方确实不少,如此看来这交通员身份只怕也不低,等明日抓到审讯之后,说不定可以顺藤摸瓜连续立功。”
“若是如此,我们岂不是功劳不断。”其他警员神色一喜。
乌雅巴图鲁则是说道:“虽说明日船上仅有船员六名,其中一人可能还是内应,但我们也仅有八人,对方反抗起来同样是麻烦,所以明日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