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警员的后续工作,也都妥善解决。”
“你多盯着一些,特务股经历多次变动,不宜再有大的事情出现。”
“属下明白。”
“你今日来是?”
“属下之前有一事相瞒,现在终于是找到机会想要汇报科长,还望科长莫怪。”
“何事?”说起这些盛怀安也是来了精神,将手中报纸放下,靠坐在凳子上认真起来。
池砚舟当即就解释了一番。
但他仅是说自己担心满清遗老派系的事情,影响自己成为特务股股长,所以当时不敢多言。
没有说地方分室得知此事。
他是主动坦白,又不是被逼无奈。
说真的,听闻这个消息盛怀安其实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当时这件事情确实有可能影响池砚舟成为股长,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不愿意说能理解。
但自己手下之人有脱离掌控的迹象存在,虽然现在是坦白出来,但他也可以选择不坦白。
所以这个是很犯忌讳的。
但归根到底不是什么大问题,加上池砚舟是主动坦白,你让盛怀安现在真的做出什么处罚,肯定是不可能的。
毕竟特务股目前的情况刚刚有好转,你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盛怀安甚至都觉得,池砚舟是故意挑选的这个时间点,其目的就是让自己没有办法做出处罚。
实质性的处罚是没有,但言语上的敲打还是不能少。
池砚舟都是老老实实认错,表示自己当时是鬼迷心窍,一心想要成为股长,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
后来一直内心煎熬,但是又惧怕告诉盛怀安实情,担心解释不清楚。
这一次是看刁骏雄被解决,他才敢说出来。
其实另一层意思就是,刁骏雄是我亲手解决的,我和科长是一条心。
得罪日本人的事情,你让我做,我就做。
所以那芷琪的事情,不是说我有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