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困,走出来却是生龙活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把地面上的冰凌发挥的却是淋漓尽致,气势简直就是锐不可当,害得我们四人身受重伤,现在觉得喘气都是那么费劲!”
袁仪苦着脸道:“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他的功夫厉害也不会在兵器谱中排行第二了,于天雄也不会对这吹花神功想入非非,安排了我们演出这一场戏,为了他的梦想差一点把我们四狂的命丧在这吹花老祖之手,若是这样我们连西域都回不去了。”
莫少怀俊眉一皱道:“我们现在虽身受重伤,已经逃离了吹花老祖之手,但是现在最让我放心不下的还是于天雄的安危,不知道他现在在吹花老祖的身边是否安全,如果他身遭不测的话,我们又该如何对得起他,听他的话不但没有劝阻他,反而怂恿他,现在越想越怕,怕他身遭毒手。”
殷亭军道:“少怀呀!这个你就不用太多的担心和害怕,你想想于天雄比起我们四人来,他的心机和点子完全超越我们四人,他就利用吹花老祖的仁慈,善良,喜欢广结朋友的性格,才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让他自己成为仇家追杀的对象,这样也好进一步的接过吹花老祖,他的安危我们四人就彻底的放心,他不但在他的府中活得很舒服,而且很快他就会得到吹花神功的秘笈,完成他一统江湖的大任。”
顾长青点了点头,脸色也开始缓和起来,道:“于天雄乃是我们西域出类拔萃的人物,论计谋和心计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听亭军这样一说我也彻底的放心,他说过只要一有消息就马上用飞鸽传书来通知我们,我们现在就找一个比较近的客栈来投宿,有情况也好及时赶到,以助他一臂之力。”
袁仪道:“那我们一切就按照长青的说法去做,这样也好方便帮助他,你们看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客栈,我们就在那里投宿,”他们四人来到凤来客栈交了房费,随着店小二来到所规定的客房居住下来。来到房间时,他们四人分别按照四个不同的方位坐下,双手平放在丹田之处,运气调节,盏茶功夫,只见他们把双手向面前两边张开,每一个人的一只手和另外一个的一只手相互平推靠拢,形成一个正方体,不断地传送自己微弱的功力,瞬间,第每个人的真气就像一个光环接着一个光环从脚步到头顶向上移动,看起来也实在太神奇了,一两个时辰过去了,光环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肉眼都无法辨别出来,突然从四人的嘴角猛然轰的一声巨响,紫色的血块嘴里面喷身而出,这就是遭受熊志平的冰凌所震动的体内血块,如不及时排出,恐有性命之忧。四人的脸色由枯黄转为红润起来。
顾长青指着地面上的血块道:“就是这血块堵我们气血呆滞,无法使血液循环,导致我们气血肾虚,气喘吁吁,如不及时排出,恐有性命之忧,后果不堪设想。”
袁仪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小块血块就能在身体里起到如此大的作用,还有生命危险,如果我们真有什么危险都是于天雄害的,让我们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死于非命。”
莫少怀道:“事已至此,我们在这里再计较也没有什么用,现在只有等待于天雄的意思去办,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办完了我们也好早点回西域,西域至尊对我们所来中原之事却一无所知,如果我们来中原的目的是为了于天雄的鸿图大业,追究起责任谁也担当不起,每一个人都会受到连累。”
殷亭军脸色突然变得暗淡无光,双唇发抖道:“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真的被他知道那可怎么办,我们又该拿什么理由来推托,那我们只有把于天雄来中原的目的说出来,我们说不定就能幸免于难,否则我们真的就会后果不堪设想。”
顾长青道:“亭军你这种想法也太不理智了,如果把真相说出来,那不是出卖了于天雄,我们还谈得上什么兄弟,岂不是让别人笑话,我们四狂以后又怎能在西域立足,我想这一件事情很快就会办完的,只要一办完我们就立马回到西域,就没有一个知道我们来中原所办的事,如果真的被他觉察,说不定我们会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应付。”
第二天清晨,明媚的阳光从森林树叶的缝隙直射下来,就像一个个小小的金色的光环铺在地面之上,鸟儿在林中放声歌唱,整个林中都开始热闹起来,鲜花更有精神的在绽放着,花香在微风的吹动下,在空气中不停的穿梭,让每一个地方都能感到花香的存在。
熊志平他们三人匆匆地走出庭院之外,深深的吸入了一口新鲜空气,整个人的心里开始顺畅起来,就好像是腾云驾雾似的,身轻如燕,来到马厩中,马厩中有一匹黑马,一匹枣红马,马儿正在那里低头咀嚼着食料,不一会儿发出一阵嘶鸣。
熊志平来到一匹黑马旁边,摸了摸它的鬃毛道:“骏丝今天就让你辛苦了,一下子要驮着你的主人和未来的女主人,你一定要耐着性子把我们驮到京城红墙别院去,可不要像以前那样火爆的性子把我们给摔下来哟!否则我们在二弟的面前就出丑了,”这骏丝好像真的听懂了人话似的,低嘶了一声,立即转过头来,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熊志平另一只手。
于天雄看到了骏丝如此动作也不觉得有点好笑,道:“大哥你怎么跟它讲这么的话,好像在安慰它一般,我更觉得奇怪这马儿好像真的听懂你所说的话,这马儿本来就是给人骑用的吗!为什么要跟它说这么话?如此客气。”
熊志平不急不慢道:“二弟呀!你有所不知,这匹马儿虽为黑色,颜色不太光亮,可它的脾气却比一般的马儿暴躁,刚烈,一般人是无法驯服它的,只有我花了数月之久才将它驯服,后来这马儿却对我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每一次要骑它都要跟它先打一下招呼,然后骑上它才能安稳,否则一路上不会让你如此的顺心,踏实。”
于天雄听了他这么一说立有所悟,立即用嘴巴套在枣红马的耳朵旁,讲道:“马儿,马儿今天我们是初次相识,也许你现在还不认识我,你一定要老实一点,可不摔我呀!”
熊志平和秀梅听到于天雄跟马儿说话立即哄然大笑起来。
于天雄听到他们笑声,立即脸色红润起来,不好意思道:“大哥,大嫂,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引起你们发笑。”
熊志平微微笑道:“二弟你其实根本就没有说错什么话,其实你那匹马的性格完全和这匹骏丝的性格相反,它的性格完全太柔和,和每一个人都合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