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位置都动过,想到这里突然眼睛一亮难道是为了熊家的吹花神功,如果是一个陌生人没有更多的时间去一一去查找,现在唯一怀疑的人就是于天雄,唉,得找一个机会告诉志平,让他好好提防此人。想到这里立即又回到大厅中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于天雄和熊志平此时并没有在意秀梅此时的脸色在改变,两人还是在不停地交谈着,好像旁边再没有第三人存在。
第二天清晨,于天雄一大早上就起来,用眼睛在四周看了看,看见没有任何人存在,心忖道:“此时没有一个人,也是最安全,现在不知道四狂有没有回到西域,如果真的回到西域的途中,当他们收到这卦信函时不知道熊志平新婚大喜之日,能不能准时赶到,如果真的赶不到,凭自己一已之力很难把他们二人囚困在巨石之中,还是抓紧时间把这封信函发送出去,让四狂准时抵达这场婚礼,想到这里立即把信函绑在信鸽的体上,双手捧着它向半空中抛去,鸽子在半空中咕咕的叫了几声之后,扑翅向远方飞去。
这几日熊志平带着于天雄在京城里到最好的酒店中吃最好的饭菜,在附近游山玩水,观看日出和日落,享受大自然所赋予一切的美丽景物,此时于天雄无不感到中原的一切无不超过西域,无不在这些美景中所陶醉,但内心的计划却在一步步的酝酿,没有被这些美景所取代。
夜色深沉,月色朦胧,繁星点点,此时的夜更显得格外的凄美而冷静,在皎洁的月光折射下,假山旁边站着一个身材苗条,窈窕淑女一般的女子,冷静的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立即脚步在面前不停的踱步行走,看起来心烦意乱,走起路的步伐都凌乱不堪,随着月光慢慢的向上飘移,完全看清她的脸,敢情她就是秀梅,还为今天房间里一切摆设所捉摸不透,大伤脑筋,“如果在熊志平面前揭穿于天雄的真面具,志平又和他的感情情深意重,根本无法相信他会这种劣质的行为,说不定一定会跟闹翻了脸,现在大婚在即,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如果不把这些事实说出来,那一定会包藏祸心,到最后受到伤害还是志平,这些事情想来比什么事都觉得烦。”
正当她此时大伤脑筋,拿不定注意时,只见熊志平急匆匆跑到假山旁边,站在秀梅面前气喘吁吁道:“秀梅这么晚了,你把我约出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要是有事情就在大厅说好了,二弟又不是外人,你把我叫出来于天雄一定会见外的。”
秀梅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答,只是想了一想才道:“现在二弟睡了吧?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讲?”
熊志平道:“我想这几天二弟为我们的婚礼操办得很辛苦,晚上看上去很乏力,我让他早点休息,秀梅你有话就直接说,不必吞吞吐吐的。”
秀梅正色道:“其实今天这一件事情是关于于天雄的事,其实说出来你一定对我有反感,我想还是不说为好。”
熊志平一脸的疑惑,道:“秀梅是什么样的事情搞得这么深沉,搞得我现在都摸不着头脑,于天雄能有什么问题?”
秀梅道:“这一个事情从头到尾都和于天雄有关,本来我对他也很信任,但今天晌午时,看见你们交谈甚欢,我又不好插嘴,无意之中向大厅中一切的布置看了一下,好像都被移动过,本来我也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再到其余的房间看了一遍,一切的事物都被动过,甚至摆放的方向都已错乱不勘。”
熊志平笑了笑道:“秀梅一定是你的猜疑心太重,你想想一定是于天雄在打扫房间时移动了一下物件也是很正常,再恢复原来摆放的位置岂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