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可算是李富贵在担任第六局二队队长以来,给他们下达的第一项任务,这个任务都不能完成的话,以后他们岂会被重用?
不过。
在上楼之前晖哥倒是多留了个心眼儿。
“阿太,你先留下,我们上去,两个小时之后要是还不见下来,到时候你给李队长打电话,将这边的情况进行说明。”
听闻此话。
阿太却皱眉说:“干什么?怎么就让我留在这里你们上去?就算是上去,我们四个人也要一起上去。”
晖哥满是无奈的说:“我说你小子废话怎么这么多?”
“让你留下你就留下,万一我们都上去了,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的话,谁给李队长通知?”
阿太略带几分不满的说:“可你们上去,让我留在这里给你们进行通知,我总觉得自己和叛徒一样。”
此话落地,其他三个人全都笑出声来。
晖哥则拍了拍阿太的肩膀,对其笑道:“好了,你是我们几个人里面最年轻的,呵呵,心放宽,咱们哥几个都是什么样的人,李队长估计心里也清楚,要不然,他也不会让我们几个过来协助血屠和流砂了。”
丢下此话之后,晖哥便带着两个兄弟再次往酒店内走去。
陆少程的套房之中。
客厅内。
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
血屠趴在桌上,身上的铁链,就像是捆绑粽子的绳子,紧紧束缚着他每一处关节。
流砂没有落泪,但眼底却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曾几何时,她在江湖中可谓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银狐。
可是现在,却和血屠一起,成了陆少程的阶下囚。
纵然有太多不甘也无济于事。
或许,这正应了那句风水轮流转的老话。
守在血屠旁边的两个陆家家奴自始至终,神色没有半点儿变化,他们只是按照陆少程说的,每隔一段时间,吃串烤肉,然后将铁签子往血屠手指中插进去。
差不多两个小时后。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