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只想在任家安生的待下去,平素多做点事少做点事她真的不在乎,毕竟怎么忙碌都没有在宋家那般辛苦,而且久不做事还手松,她干惯了农活。
宋九收下了二嫂的礼,就见杨冬花的脸上露出微不可闻的笑意,杨冬花要走时,又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宋九,问道:“你会做针线活么?”
宋九点头,她在宋家衣裳坏了只能自己缝补,还想母亲帮她补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好办,杨冬花小声说道:“过几日我夫君入城,给你买块花布回来,你也不能一直穿我们的旧衣裳。”
宋九倒不在乎身上的衣裳,能穿就成,也没必要浪费了这钱。
杨冬花就这么单方面的决定了,心想着到时候叫丈夫去婆母屋里说好话,要点儿零花钱,就能送三弟媳一块布做新衣了。
宋九目送着二嫂离开,一回头就看到她家夫君在尖着耳朵听,听到了内容,这会儿就开了口:“我也要给媳妇买花布做新衣裳。”
任荣长似乎将这个买花布的事记在了心头,更加的努力练腿,慢慢地也不必宋九来扶了。
地里经过上一次闹腾,倒是没有人往泉眼里丢石头了,任老头舒心了几日,带着两儿子勤劳的在地里干活。
这天傍晚,任广江从地里回来就钻母亲屋里去了。
宋九那会儿正好在厨房里跟大嫂一起做饭,看到二哥悄悄摸摸的进了正屋,再看看大哥和大嫂,两人显然都没发现。
没多会儿任广江就从正屋里出来了,手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袖口里的银子,就回了二房屋里。
宋九不免抬头看了一眼大嫂,大嫂的孕吐反应没有那么强烈了,闻着油盐也没事儿,能帮着做点儿轻活,这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