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庙会必定是热闹的,所以到时候我们铺里还得给庙会前头搭木棚子,忙活的事儿多,工钱也是可观的,你们力气大,在家里也是浪费,不如跟着我走呢。”
任荣长被两个哥哥拉走。
三兄弟只想赚私房钱了,现在个个都被媳妇给管着,手头都没有落下钱,过年手头不宽裕。
任广田天天进出城里,手里没钱,作为大师傅的他很是囊中羞涩,都没请底下的徒弟吃过一碗面,所以对这种干私活的事尤其的热衷。
就这样三兄弟早出晚归的,转眼过去了二十天,庙会前木器行承包的事情做完了,任广田作为大师傅,不仅得到了东家给的奖赏,还顺带跟两个弟弟一起赚了十两银子的私房钱。
任广江看着大哥将这十两私房钱纳入怀里,又从工钱里拿出东家奖赏的五两银子,其他的工钱才打算拿回去交给大嫂,就感觉到很奇怪。
大嫂不至于这么抠搜吧。
三人拿到私房钱,任广田来了主意,提议道:“你们没有去过城里的酒肆吧?”
还真没有去过。
即使任广江先前做走商,赚的钱都给了媳妇保管,他自己也没有想过在城里花销。
“今个儿我带你们去酒肆坐坐去,城东头最出名的地儿,还有小角儿唱小曲,一壶酒能坐好一会儿了。”
任广田这就带着两人往城里去。
只是任广田还没有进酒肆,身后跟着的三弟却脚步匆匆的往城东头的首饰行走去。
“老三做什么去?”
任广田和任广江纷纷看向前头的首饰铺,瞧着人都冲进去了,老三可别年前又闹出点儿事来。
两个哥哥赶紧跟上,才进首饰行,就看到柜台前老三拿着一张银簪在细看。
柜台掌柜见眼前青年穿着倒是干净整洁,衣裳没有一个补丁,虽说是布衣,瞧着怕是个有钱的主,于是更加热情的推销着铺里最好看的首饰。
任荣长看了好几只银簪都不满意,直到看到柜台正中间那支步摇。
步摇不大,上面是展翅的蝴蝶,底下是珍珠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