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敢想的事。
杨冬花不想走又没有理由留下来,一步一步往外挪步子,任婆子朝她看去一眼,有些生气,“走个路都不麻利了,住几日王府性子都变了。”
杨冬花哪还敢停留,赶紧出去了。
屋里只有婆媳二人了,任婆子看着老三媳妇,心头沉重,却不知从何开口相问,倒是宋九知道了婆母的心思,果然要问她跟小叔子这么久的相处在祖宅里到底有没有发生点儿什么。
这种事,任婆子不好问,可是心头有焦虑,到底荣家小叔子是个外人,又是年轻气盛,刚跟老二从外头回来的时候,根本无人分辨真假,万一老三媳妇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这小叔子之间——
“娘,有一桩事我要跟娘说一说。”
任婆子呼了口气,只得先忍着没问,先听儿媳妇说。
“娘,其实在二哥将小叔子带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我家夫君了,他跟我家夫君明显的不同。”
任婆子一听,心头一喜,立即看着老三媳妇问道:“我瞧着外表也看不出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宋九立即答道:“就那日一家人都在桂花树下吃饭喝酒,他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帮我去厨房里端菜,我就察觉有异。”
“之后数日我仔细一观察,尤其他私下里偷偷跑酒窖里拿酒喝的时候,我更加肯定他的身份了,并且我早早的跟他挑明了说,他自己亲口承认的。”
“主要是皇上下旨命令晋王父子镇守燕北边关,可是小叔子身体不好,一用功就虚,晋王才想出这一招,将我夫君带走代替了他,而他代替我夫君守在安城报仇,也守护我们所有人的安危。”
任婆子一听,觉得老三媳妇说的合情合理,还是老三媳妇聪明,要是这事放在老二媳妇身上,恐怕身子都被夺了去,还稀里糊涂的。
宋九听着婆母心头所想,真是替自己捏了一把虚汗,自己将这秘密瞒了这么久没有引起误会也好,不然傻夫君一回来,不得拿她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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