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制,原来她早已经准备了分别的礼物,她倒是洒脱,半分不留恋呢。
不知怎么的,顾谨言想到这儿,心头就不好受了,闷着声说道:“你是这么盼着我被赐婚么?我娶了别的女人,跟别的女人睡觉,你一点都不在意呢。”
这都什么话,这不就是他未来的康庄人生么,他身为勋贵之后,不就得娶位名门妻子,门当户对么?
宋六不想与他争辩,收起匕首转身往耳房走,这玩意儿要是被孩子们发现,指不定拿出来玩伤了自己,而她一介妇人,天天要开铺做生意的,也不可能将匕首带在身上。
事实说哪有一上来就送匕首的,怎么说送点儿首饰,她还能天天带,将来没钱了还能当银子花,这匕首,当铺不收,上面还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鲜血呢。
只是宋六这么一转身,彻底惹怒了顾谨言,刚才还说她洒脱,现在更是绝情,即使他跟别的女人睡,她都没有反应,没有心的女人,那些日子的缠绵都是假的么?
不是说女人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就得到了她的心么,这些心腹手下说的都是假话,女人的心没有得到,顾谨言自己的心已经乱了。
于是顾谨言一生气,不管不顾的长腿一跨,将宋六直接捞回了怀中,强行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她柔弱的身子圈在自己强健的胸膛前,刚才的怒火突然又没了,反而整个身子变得躁热无比。
这个女人太懂男女之间的事情,而顾谨言在她面前如同未知事的少年郎,可是顾谨言又有些贪念着她身上的芳香,闻着就舒服,恨不能一直抱着闻上一辈子。
宋六被他灼热的气息逼得无法呼吸,再一想到自己天天在厨房里,即使净了身,也大概会留下油烟味儿,他竟然半点不嫌弃,咋还闻上了。
“闻到什么味儿了?是烧鸡的味道还是红烧肉的味道?”
宋六的力气哪是一位武将的对手,只得任由他搂着,尤其看着他将头埋在她颈脖子上闻个不停的样子,人不知不觉变得酥软,宋六努力克服着身子的躁动,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