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点头,说的就是这事儿,也是晋王妃的意思,再说王府之势,他们这些商人哪敢拒绝呢。
宋九看着阿金,面色严肃的问道:“当年陶三娘是怎么从京城来的安城?”
阿金回想着,半刻方说道:“先是收到了晋王妃的信,原本先庄主不愿意来安城的,但是后来也不知怎么就答应了,想来也是不敢得罪王府的。”
一旁的齐嬷嬷却在此时反驳道:“那可不对,当年王妃娘娘只是给各皇商写了信,信里头只是客气的邀请各位皇商来安城开设分铺,并没有强迫的意思。”
“至于京城里的梅庄,这不该呢,梅庄绣品多精致,安城那般穷苦,王妃娘娘并没有给陶庄主写信吧。”
齐嬷嬷记得的是晋王妃给各粮商写信,是为了安城的百姓能在灾年活下去。
阿金与齐嬷嬷反驳了起来,明明是收到了信才去的安城,可齐嬷嬷却记得晋王妃没有给陶庄主写信。
但是陶庄主给安城各大小布庄提供布料一事,齐嬷嬷也知道,事后晋王妃要陶庄主捐钱,钱也捐了,还给安城的绣娘提供了活计,工钱还不少。
在两人的争辩声中,宋九陷入了沉思。
早饭时,宋九没有看到韩先生过来吃饭,只得交代齐嬷嬷,亲自去小厨房交代一声,给客院里送去吃食。
齐嬷嬷听令来到小厨房,刚交代厨娘做了几道吃食,要端去客院时,任家二房的杨冬花赶了过来,她接过了齐嬷嬷的活计,说亲自给客院送去。
杨冬花来到了客院,见院里连个下人都没有,空荡荡的也没有声音,这就提着食盒往堂前走,经过门口看到外头晾晒着一角衣料,不知是何用处。
屋里,熬了一夜的韩稷坐在交椅中打盹,听到脚步声睁开了眼睛。
杨冬花被韩稷盯着,面颊一红,露出窘迫,她心虚的上前给韩稷布菜,故意错开家里人,单独来客院找韩先生,她是有私心的。
韩稷看到杨冬花过来就明白她的意思了,昨个儿给她把过脉,她自然也中了毒,毕竟府里上下都是毒物。
趁着韩稷吃饭之时,杨冬花窘迫的开了口:“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