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宋九的身上,接着开了口:“宗祠花园里的小铲子挖了一个狗洞,又故意在墙角挖松了土壤,就等着泰安爬狗洞落入陷阱,简直是天衣无缝的计谋。”
“若说泰安挖的狗洞,她才关到宗祠,以前可不曾进去过,她自是不知道那墙外便是小门,所以她怎知从此处挖呢?”
“即使挖了狗洞,地下有沟渠,若无人动手脚,便是踩在上面也不会塌陷,不然这京城有地水流通,踩在上面的人岂不都危矣。”
还是皇上门儿清,三言两语看出问题的所在。
“依着泰安的性子,挖了狗洞的小铲子定会洗干净或者毁灭证据,比如丢入水井中,也绝不会放在墙角显眼处,给别人提醒。”
荣晏说完这番话,便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目光冷冷的盯着宋九夫妻二人,尤其是宋九。
或许在荣晏的心目中,心思能这般缜密的,只能是宋九了。
任荣长面对着皇上的逼问,以及那犀利的目光都是怀疑他家媳妇的心思,他急了,终于抬起头来,面色平静的开了口:“是我的安排,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报复。”
“夫君。”
出门前不是说好了打死不认的么,宋九无奈的看着丈夫,不得不抢着说道:“皇上,是我的错。”
要罚就罚她吧,她一戒妇人,罚了也不会传出什么传言,可是她夫君是守城军统领,他要是受了罚被人发现,只会在外人面前没了威严。
只是宋九怎么也没有想到的竟然听到了皇上惊讶的心声:“大侄子出的主意?他竟有将才之能。”
宋九立即看向皇上,所以不会怪责了么?
荣晏内心是激动的,有着同样血脉的亲人有将才之能,那是荣家之福,是燕国百姓之福。
只是荣晏面上不显,再次问道:“到底是谁的主意?”
这一次宋九没有拦住丈夫说话,而是任由他说出原由。
“大伯,是我做的,就在六七日前,我无意间在街头巡视,听到一马车中有位夫人提及那日兰芳斋发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