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跪下认罪,是他思虑不周,若是这批货从海上运回来,反而不会损失这么多的粮草。
主要损失的这些粮草,钱斌还无法去找人算账。
主座上的陶原,却是叹了口气,看着钱斌说道:“我陶家世代镇守岭南,岭南这险地已是久积沉疴,山高路远,朝廷难以管治。”
“早年尚有我父亲以侯爵之位镇守,还能安分,如今到我,却只是一方将领,地方官员早不将我放在眼中。”
“我等武将,为国为民,镇守边城,不畏生死,可这些享受太平的后方官员,却不顾将士们死活那也是常有的事。”
“钱斌,你如今不过是太过年轻,遇到的事情太少,你所见到岭南的地方官衙便已经觉得不公平,逐不知,地方上是如此,朝中亦是如此。”
“以后咱们守着边城即可,各人有各人的使命。”
陶原显然早已经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钱斌却仍旧心头不好受,都是因为他一意孤行,损失的这些粮草,他一定要领了军罚才能安心。
原本带回来一批无人追责的私盐,解决了军中数年吃盐的问题,算是戴罪立功了,然而陶原见他如此执着,只得准许了他,叫他自领军仗二十。
钱斌刚要退下,帐外小兵进来传话,任明阳求见。
是小圆子来了,钱斌脚步一顿,就见小圆子阔步从外头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张庾岭的舆图,这是他这一次跟着钱斌运军粮亲自翻越庾岭而画下的舆图。
小圆子上前双手将舆图呈给陶将军,然而这样的舆图,陶原早有一幅,但不想打击了少年郎的自信心,倒也接过去看了一眼。
陶原突然“噫”了一声,拿着手中的舆图反复看了起来。
小圆子这就说道:“这一次运粮,我们也看到了道上的艰辛,但也能证明,翻越庾岭是可以入中原的,这条私盐道行得通。”httpδ://
“既然行得通,为何不修通此道?设庾岭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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