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放印子钱的掌事心头微惊,莫非自己说错话了,这些粗糙的家具定是入不了主上的眼,于是接着说道:“那任广江倒也是个聪明人,他在京城里做倒卖的生意,为了买城南的铺子而受骗借了印子钱,如今这钱翻了一倍,他怕是还不上了。”
“不过那贺家种子铺有大用途,尤其生意极好,小的在京城放印子钱这些日子,那贺家种子铺的掌柜都不上套,实在难啃,倒是任广江这儿是个突破口。”
“若是能通过任广江而得到贺家种子铺,那以后全国的种子技术可就握在咱们手上了,主上您看——”
那掌柜还没说完,阿墨便打断了他,“谁叫你们与任家人做生意的?本宫可是太放任你们了?”
阿墨掀眸看来,吓得那印子钱的掌事连忙跪下了,贺家种子铺不上套,这铺子他暗中查过了,那门面上的东家根本不是真正的东家,而背后的东家正是贤王妃。
想从贤王妃手里得到贺家种子铺,那可是千难万难,不从任家人着手,根本办不成。
阿墨执笔,二话不说将账本上的任广田和任广江划掉,交代道:“莫再惹任家人,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