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时,还是相当震惊的。
看来秦相没有说错,勇侯怕是时日不多了呢。
半晌过后,大夫收了手,面色凝重。
秦义敬双眸微微一眯,看向那大夫,问道:“如何?”
大夫连忙朝秦相行了一礼,答道:“勇侯的伤势越发严重,小的医术不精,难以下药,还请相爷另请高明。”
这话说的,一旁的梁氏脸色大变,刚才大伯子说秦相会带名医过来,至少能止住他的血,而今怎得连药都不敢下了,这么流血下去,大伯子怕是再也醒不来了。
梁氏一脸焦急的上前恳求着大夫,“先生可得想想办法的,大伯子是侯府的顶梁柱,这还流着血呢,可有办法能止血?”
至于事后的医治,只能靠宫里的韩先生了。
大夫被尊称为先生,心头惭愧,不过给勇侯先止血,倒也有个法子,然而治标不治本,也是无济于事。
众位老臣也在一旁附和着,秦相立即叫大夫赶紧去止血,心头却是对这一次泰安郡主入宫一事有几分相信了,看来是他想多了,任家人来了京都,或许还没有找到顾府来,那么任家人又藏于何处呢?
莫非这一趟入京城的,只是任家老二,借着马帮的商队来打探情况的,其他的任家人或许留在城外,难不成是在陈留郡?
秦相心头暗自琢磨着。
大夫给顾先润止了血,梁氏见状,立即接过大夫递过来的药膏,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份,在床沿坐下来照顾着大伯子。
秦相见勇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这就向梁氏说了一句,他即刻入宫请御医前来诊治。
梁氏苍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面色冷淡地说道:“就不劳相爷和众位担心了,郡主已经帮着入宫请御医了。”
梁氏这话一出口,后头跟来的几位老臣脸色微变,在朝中当值数十年,也是人精,这一下都明白了过来。
秦相突然找他们一起来侯府探望,原来他就知道郡主入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