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劲都没有,阎婉心里有些不舒服,我都当上公主了,你怎么也不替我高兴?枉我拿你当姐妹,还惦记着给你治病。
“行了,你养着吧,我走了。”
阎婉兴高采烈的走出闺房,怕阳光太毒,还撑起一把五颜六色的油纸伞,搭着一个十三四岁相貌平平的丫头的手,一步三摇的从后宅拧到中堂大院。
阎立德和阎立本并肩站在大院的中央,眼睛一直盯着后宅的方向,一看到阎婉这个形象,差点一下晕过去俩人。
真不知道我们老阎家祖坟是冒了什么黑烟了,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东西,这满京城的名流都在这儿,她就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的,这也就罢了,怎么还把她祖母出嫁时候的大步摇给戴上了?
“阎尚书、阎侍郎”一个身穿七品校尉服的人,过来冲着阎家兄弟拱了拱手:“陛下知道二位腿伤未愈,特恩准二位不必拘礼。”
“谢陛下厚恩。”
阎家两兄弟齐齐的作揖还礼,那校尉拱拱手便转身走了,紧接着人群分列两旁,先是两队皇家侍卫分左右把人们隔开,跟着走进来的人便是李泰,他的身后跟着苏烈。
李泰穿着一身常服,倒是苏烈穿的很正式。李泰上前跟阎家的兄弟俩打了个招呼,客气两句便站到了一旁。
抬眼一扫,见阎婉盛装艳抹、款款而至,李泰忍不住侧转身,拳头挡着嘴,假装咳嗽了两声,苏烈也是抿着嘴偷笑,这丫头的出场简直让人无话可说。
阎婉刚刚走过来,还没来得及跟伯父和父亲打个招呼,就听鼓乐声起,她急忙站好,神情紧张的望着院门的方向。
陈文的头昂得很高,挺着他那略有些驼的背,迈着四方步,满面笑容的走了过来,他身后还有四个小黄门子,手里都托着大大的托盘,托盘上摆着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一块红布罩了个严实。
看到来人是陈文,不少朝官有些唏嘘,皇帝还真是给面子,陈文很少亲自宣诏,就封个公主这点破事,若不是为了给阎家和长孙家添点荣耀,随便一个小黄门子就可以了。
陈文一看,这里的人比早朝的时候可多多了,顿时又添了三分精神,中气十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