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了阎婉面前,他咬着牙,躬身一揖:“臣阎立德拜见如意公主殿下。”
“啊?”阎婉一愣,没想到大伯居然会当面给她行了一礼,她这一刹时忘了自己的公主身份,阎立德一拜,她才恍然,刚要大方的来句“免礼”,却听她的父亲冷笑连声。
灵堂上发笑,他是疯了吗?阎婉愣眉愣眼的看向阎立本。
“如意公主?”阎立本冷笑着指着老夫人的灵柩,手指都颤成了花:“现在你如意了吗?”
“嗯?”阎婉懵了,自从进宫就没回来过,她都没在家,能犯什么错?老爹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看她脸上浓脂艳粉,阎立本的理智都着了火,抬腿一脚正踹在她的小腹上,她倒退几步摔倒在地上,也没人过去扶她,旁边的人还往后退了退。
“到底要害死多少人,你才肯罢休?”阎立本想要冲过去直接踢死她,却被阎立德死死的抱住。
阎婉捂着肚子,撒泼式的大哭,祖母的突然离世,让她难过,父亲的冷漠无情,更令她委屈。
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冲她发火,她猜想大概是因为祖母昨天过世,而她今天才过来吊唁,于是她痛哭着说道:“我刚刚知道消息就回来了,昨天你们都没人告诉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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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不论她怎么哭,也不管她喊些什么,阎立本都不想听,就指着门口对她暴喝一声:“滚!你赶紧给我滚!”
阎立德死死的拉着他,轻轻的劝道:“她现在是公主,生死荣辱与咱们家没有关系了,别乱了君臣之礼。”
现在阎家最得罪不起的人就是阎婉了,人家一翻脸就是君。
阎家的这场灾难到底能不能过得去,现在还不好说,若不是李泰昨天过来安慰他们一番,说不定阎家又有多少上吊的了。
阎立德的意思是不要搭理她,她爱做什么做什么,反正今天下午她就嫁人了,以后再也不会连累阎家了。
阎立本却是看到她就犹如烈火烧心,与其说是恨她,倒不如说是恨自己,早知道她会给阎家惹来这许多的祸事,早就该掐死她。
有机会打,有机会骂,有机会管的时候阎立本都大意了,以为女孩子长大了嫁人而已,惹不出什么大事来,由着老夫人往死里宠惯于她。
现在想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