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满面笑容的看着那两块桌布:“这可是个大大的吉兆,皇兄知道了定然高兴。”
李泰一提,李世民就想起来了,还以为长孙无忌进宫是有什么正事,却原来是这没用的玩意儿。
谁都知道没用,但是长孙无忌也无奈啊,太子那边紧着催,这好不容易绣好了,岂有不送来的道理?
这两块布虽然很轻,但不是谁都能随便拿着进宫来的,别人级别不够,别说阎婉就是长乐,无诏也不能随便进宫。
“惠褒这是怎样称呼?如意好歹也是受诰封的公主,到你这儿就变成了表嫂,你不该唤一声皇妹么?”
长孙无忌就是把牙打稀碎,也得挺着说阎婉好,就是好,谁小看她也不行。
李泰微微一笑,说道:“在宫里她是金枝玉叶皇家女,嫁到民间她就是民妻,她既嫁给我表兄便是我表嫂。按理连我嫡姐也该叫上一声表嫂,奈何从小叫到大,实是改不过来了。”
长孙无忌笑呵呵的点指着李泰:“你这张嘴是真不吃亏。”
“拉倒吧。”李世民使劲白了李泰一眼:“刚才差点把我气死,高文敏说他僭越皇权,他就跟没长嘴似的,要不是魏征那老山羊鼻子帮他,他得让人欺负死。”
高文敏是高士廉的儿子,高士廉是长孙无忌的舅舅,长孙无忌和长孙皇后都是高士廉带大的,名为甥舅,情同父子。
长孙无忌一听这话,又是在敲打他了,他只能满眼迷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听不懂。
李泰一缩脖,无辜的嘟囔了一句:“我不知道怎么说,他毕竟也是我舅父。”
“舅父怎地?他拿你当外甥了吗?”李世民抬手一指长孙无忌:“他像你亲娘舅这么疼你了吗?他往死道上逼你,你还跟他客气什么?”
“没那么严重吧?”长孙无忌尴尬的笑了笑:“他那个人心直口快,说话都不过脑子。”
僭越皇权,你说严不严重?这个帽子要是扣实了,李泰是死是活都很难说了。
“他说什么都不重要,我就是看青雀心慈面软来气,蠢点笨点我都不在乎,窝囊我是真受不了。”李世民沉着脸,怒气不息的对李泰说道:“你给我记住,但凡想让你不得好活的,你就让他不得好死,知道不?”
“知道了。”李泰低着头,极其敷衍的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