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处,一条细线状疤痕,肉都烫熟了。
“这怎么还能烫着手呢?”李泰一看这疤痕也好几天了,现在都算是好了,但依然忍不住吼了他一句:“你烫了,怎么不说呢?”
“我怕你骂我,我谁也没告诉,可疼可疼了。”
李治委屈的哇哇大哭,小小一支竹笔,是他非常认真的,倾尽心血费尽力弄出来的,可是二哥一丁点都不喜欢,还嫌弃的那么明目张胆。
李治抽回手,抽抽答答的报委屈:“你跟兕子一样,我做啥都嫌我做的不好,我对你们怎么好,你们都看不见,你们就能看见我笨。”
“你笨?”李泰声调都没控制好,他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要是笨,我根本都没资格活着。”
李泰掏出一块丝绢,胡乱的擦擦李治的脸,李治胡乱的打开他的手,就气哼哼的扭头看向一边。
“再说谁嫌弃你做的不好了?你没看我都高兴的哭了吗?做的实在是太好了,我都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你做的,我哪有嫌弃你?”
“我真的特别喜欢,我没骗你。我发誓,我保证我说的是实话。”
李泰爱说什么说什么,李治就是不理他,就自己扭个头,看着墙不停的抽答。
李泰干脆也不说话了,他回到书案后面坐好,拿起砚滴滴了很多的水到砚台里,然后就开始磨墨,磨了很多的墨,还在砚台下面的一侧垫了本书。
铺好一张大大的白纸,拿起竹笔蘸墨,然后就在纸上写字,笔尖与纸张的摩擦声,“唰唰”“唰唰”响个不停,好似春蚕食叶一般。
李治一个人哭也没什么意思,没人哄哭的根本就不尽兴,他哭够就不哭了,悄悄的转头见二哥写上字了,一点要搭理自己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不由得又觉得委屈了起来,撇撇嘴竟然哭不出来了,他倔犟的没动地方,又转过头去看墙。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好像是吃亏了,这么站着不跟面壁思过一样吗?他转过身来,面对李泰站着。
李泰不抬头,就一个劲的写字,写的那么认真,那么专注。李治看了一会儿,竟也入了神,二哥到底写什么呢?
二哥也太有才了吧?写什么东西这么痛快?除了蘸笔以外,就一点不停的往下写。
李治慢慢>> --